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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老爹只好走到卡丝丽的面前,把那枚钻戒慢慢地戴在了她的手指上。威尔斯这才笑着对卡丝丽说:“去吧,跟你的丈夫回家去吧。”威尔斯让拉乌把鲁可达从大树上放下来,然后转身离开了。
威尔斯性情古怪、残暴,他曾经把一个不服从管教的女奴“嫁给”了一头体型硕大的黑猩猩,结果那个女奴被黑猩猩活活抓咬致死。看着威尔斯远去的背影,杰克老爹不由得担心起来。
三
这天晚上,杰克老爹和卡丝丽的“洞房”里既没有前来祝福的亲朋好友,也没有烛光大餐。杰克老爹取来一块黑面包切成两半,又挤来两杯马奶。杰克老爹对卡丝丽说:“孩子,我们来干一杯吧。”卡丝丽哭着点了点头,说:“我宁愿跟着你住着牲口棚里,也不愿意被老汉斯的臭手碰我的身子。我有一个请求,你能答应我吗?”杰克老爹点了点头,说:“我会尽力帮助你的。”卡丝丽说:“我把自己的初夜给你后,你可以把我送给鲁可达做妻子吗?”
在维珍尼亚州的奴隶农场里,很多主人和管家、打手会夺走女奴们的初夜后,再把她们送给其他的男奴做妻子。他们把玩弄女奴的初夜当成是一种游戏。杰克老爹没有说话,他端起马奶杯来一饮而尽。
一晃几天时间过去。这天中午的时候,管家老汉斯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把杰克老爹吓了一大跳。老汉斯用嫉妒的口气说:“那个小黑妞的味道还不错吧?威尔斯老爷找你,赶紧去吧。”杰克老爹只好匆忙赶往威尔斯的住处。
威尔斯正坐在沙发上喝上等的威士忌酒,见杰克老爹来了,他在一个空杯子里倒了一杯威士忌酒,说:“杰克,你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威士忌酒了吧?”杰克老爹顺从地接过酒杯。威尔斯继续说道:“最近堪萨大赌场里新引进了一种赌博的玩法,我带你去看看如何?”杰克老爹愣了一下,说:“在我母亲去世的时候发过誓言这辈子都不会再进赌场。”
威尔斯脸色立马就变了,说:“既然这样,我就只好把你的新娘送人了。我要先把她送给老汉斯一段时间,我知道老汉斯早就喜欢那个小黑妞了。然后,我再把她卖到采石场里去做苦力。你知道的,像卡丝丽这样的女奴在采石场里通常都活不过三年时间。”
杰克老爹愣住了,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威尔斯是干的出来的。杰克老爹低着头说:“我根本不会赌博,否则我也不可能输掉全部家产,气死我的母亲。”
威尔斯突然大笑起来,原来早在买下杰克老爹之前,便知道他是个赌场上玩“老千”的高手。杰克老爹正是因为在赌场上玩“老千”被对方发现,才被对方打成个瘸子。
威尔斯说:“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你一直躲在牲口棚里练习赌技。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只要你能够帮我在堪萨大赌场里赢十万美金。我不仅会给你和卡丝丽自由,还会送一块肥沃的土地给你们。”十万美金不是个小数目,在当时可以买五十个像卡丝丽这样的女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