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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实却截然相反,他们的笑容很勉强,而且一个个都像是抽了大烟一样,眼圈发黑,面色暗沉,那种勉强的笑容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把香烟拿出来散了,一个个的打着招呼,可他们还是很不正常,尤其是看到徐瑶之后,他们的瞳孔都收缩了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村里人到底这是怎么了?
徐瑶抱紧了我的胳膊,不安地问道:你们村的人怎么都……都这样看着我?
爸妈很快到村口来接我们,但是刚到家,我妈就把我拉到一边对我说:亮子,趁现在天还没黑,赶紧把这个姑娘送走,快点!
她的脸上紧绷着,看起来憔悴极了,而且手还发抖,显然有什么让她觉得害怕的事。
可能是我妈察觉到自己语气不太对,又轻声细语劝我:家里条件太差,别让人家姑娘看不起耽误你们的关系,有时间我们去城里看你们就行,快走吧,啊,亮子。
妈,瑶瑶不是那种女孩子。我解释着,可没有用,妈非要坚持。
我实在郁闷,干脆不理她,跑到院子里把徐瑶拉上要去外面走走,却见我爸蹲在门口,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抽着我给他带的烟,低着头道:要不就明天走吧,过了今晚再说。
连你也这么说,你不是总让我带女朋友回家的嘛。我***道。
爸低着头不说话,他脾气一直很沉闷,被我妈骂了二十来年从来没红过脸,他慢慢站起来向墙角走去,从鸡笼子里拎出一只拼命挣扎的红顶大公鸡,右手捏住公鸡的头猛地一旋。
鸡头被生生拧了下来,尸身扔到地上的时候,脖子里涌出黑色的鲜血,没有了头,它的身子还扑腾了两下。
啊!徐瑶叫了起来,着实被这血腥的行为吓了一跳,不过我不担心,她可是半夜看恐怖片的主儿,说不定等会儿还会觉得很生动刺激。
爸拿来一只碗,把鸡血撒在碗里,又拿了两根桃木,削尖了头蘸了鸡血让我放在床头,另外一根握成一张小弓,用小木棍撑着弦和弓,然后搭上一根桃木箭放在墙角,箭头冲着我的房间。
这是我们这标准的下葬之前做的准备,先把两只鸡的头生生给拧下来,血洒在棺材周围,桃木箭放在棺材板上,然后封土。
听老人们说,这是防止死了的人再回来祸害生人,雄鸡阳气重,这桃木箭又是古代传下来的方子。
我不禁郁闷,这是想搞哪样嘛?那么多年过去,还如此迷信。
吃了晚饭洗漱完毕之后,徐瑶已经坐在被窝里玩手机了,我打好了地铺也睡了下去。
没一会儿,徐瑶就开起了玩笑:你们这真够迷信的啊,很古老,那你家是不是有什么古董?拿来我看看。
她的话我虽然听在耳里,却根本没在意,因为徐瑶的香气萦绕在我周围,她只穿了一件丝柔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