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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悠然捂着脖子想推开他逃走,一角衣衫却被他压在身下,才要下床,随着一道裂帛声,她身上的霞帔被扯碎。
男人抬头看着她莹白的肌肤,墨色的眸子不知何时被不明所以的光芒填满。
他伸手拽住宁悠然手腕将她拖进怀中,一路向下,粗暴啃咬着她的脖颈。
“我愿意在你这丑陋毒妇身上花功夫,不是你求之不得的事情吗?”
男人不光对她很是不尊重,言语间极尽羞辱:“你费尽心机代替萱萱嫁给我,又在背后耍阴招设计我,还装什么烈妇?”
他眼眸红得滴血,放开宁悠然手腕转而箍住她腰肢。
再次醒来时,宁悠然只觉得浑身又软又酸,好似整个身体都已经不属于她。
她勉力抬了抬眼皮,身旁那俊美男人合眼睡着,薄唇紧绷。
这该死的畜生……居然敢这么对她!
宁悠然拳头紧握,指甲深陷掌心!
她要报警,要告得这个人倾家荡产!
勉力直起身子看向四周,宁悠然忽然愣住。
她正躺在一处雕龙绘凤的黑檀木大床上,四周挂满红绸。
地上散落着两件红色喜服,周围的陈设极具古意,博古架上那些瓷瓶铜器,无一不是传世至臻。
这是哪里?
宁悠然眼底闪过一丝茫然,脑中忽然针扎一般痛。
她轻嘶一声捂住头,感受着脑海中忽然浮现的那些陌生片段,眼神寸寸变冷。
自己一个急诊科大夫,赫赫有名的战地军医,竟然狗血的穿越了?
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宁悠然,乃是这大徵朝丞相府的千金,出生时相府夫人恰好在外上香,生下她便难产而死。
而她被同时生产的一户农家抱错,自幼便在乡下养大,小时候还摔了一跤,一直有些痴傻。
又因为她生来脸上便长了一块硕大的黑色胎记,养父母也对她很是厌恶,直到半月前才偶然被认回来。
而那农户家的女儿宁萱萱却是受尽宠爱,哪怕丞相和续弦的夫人知道了她的身世,仍然对她视如己出,反而对原主不闻不问。
更因为她对大徵开国以来最年轻的首辅,也就是现在正在她身旁安睡着的凌清宴有“救命之恩”,被凌清宴十里红妆求娶,十足的人生赢家!
但其实那个救了凌清宴的人,根本就是原主!
三个月前,原主还没有被丞相府找回,在山上捡菌子时意外遇到身受重伤的凌清宴,好心把他带到一处山洞帮他上药,却被狗男人误会是刺客,险些丧命他剑下。
原主因为害怕离开,反倒便宜了路过的宁萱萱,直接占了这个救命恩人的名分。
宁悠然冷眼看着凌清宴,拳头硬了。
“忘恩负义是非不明的狗男人……你是真该死!”
宁萱萱整日做着皇后梦,对凌清宴只不过是利用,所以哄骗原主替嫁,还在两人酒水中下药,他却把罪过全推到了原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