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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直过了好几个月,楚棠除了尽心服侍,丝毫没有不轨的举动。而且,他服侍的太过贴心了。
早起梳头,一日三餐,晚间沐浴,都做的谨小慎微,缜密周到,直把高凤伺候得没骨头一般。
高凤没抓住他一丝把柄,有些恼羞成怒,便换了策略没事找事,今日嫌茶凉了,明日说粥烫了,总找由头把人打一顿。想着他日子是过得太舒坦了,才会忘记原主人交代的任务,得逼一逼才行。
结果逼来逼去,小奴侍只敢夜里偷偷哭一场,第二日仍来服侍,诚惶诚恐地怕被赶出去。
高凤彻底没了主意,看见他就心烦。干脆把人晾到后院,不教他伺候了。
从记忆中回过神来,“高凤”叹了口气,看着楚棠因为扒土,满手是血,不禁有些心疼:“哎,难为你念着我,我对你又不好。”
楚棠在高凤坟前呆呆地跪坐着,过了许久,似乎回忆起什么美好的事情,他淡淡一笑,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轻声道:“奴斗胆,唤您一声妻主。”
他脸上的神情又落寞下去:“奴知道自己身份卑贱,不配做您的奴侍。但,但您要了我,便允许我放肆一回吧。”
“高凤”睁大眼睛,猛然想起来,她对楚棠除了打骂责罚,好像还做过更过分的事情。
那日她进宫,皇父说她二十多了,就算不愿娶正夫,好歹也纳几名侧夫小侍,给皇家开枝散叶,而且还强塞给她几名官宦人家选进宫的宫侍。
高凤心中不喜,便多喝了几杯。回王府后,头昏昏沉沉的,身上发热,迷迷糊糊便叫了楚棠来伺候。
事后想起来,皇父给她的酒里,应当是下了药。
楚棠初经人事,却又不敢反抗,只小声乞求:“殿下,不要……”
高凤只觉身体燥热,怀中美人馨香可口,哪还顾得了许多。把人欺负了整夜,期间楚棠晕过去好几次,后面学乖了,也不再叫喊,张嘴咬住自己手背,泪眼朦胧地任她胡作非为。
第二日她清醒过来,见楚棠身上青紫交加,形容十分凄惨。
高凤心下也有些过意不去,太疯狗了。
她红着脸问楚棠要什么赏。
楚棠赶紧爬起来跪好:“伺候主上是奴的福分,奴不要封赏。”
高凤羞恼:“让你说你就说,摆这副样子做什么,你是不愿意?”
“奴愿意的。”楚棠吓得磕头,小心翼翼觑着她的脸色,“奴,奴想求主上,让我妹妹脱了贱籍。”
高凤心烦意乱,想想他昨夜推拒的样子,心里像堵了块石头一般,随手一挥:“准了,你下去休养吧。”
楚棠穿好衣服,跪到地上,规规矩矩向高凤叩首谢恩:“谢主上赏。”
回忆中的景象渐渐与眼前融合。“高凤”眨了眨眼,坟前的楚棠,也在磕头。
“高凤”望着他,心头涌上一股甜意,她想明白了,自己要了楚棠后,为何心乱如麻。其实只是害怕楚棠不愿意,却迫于权势,不得不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