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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陆明州在电话中下令:“今天下班前我要看到一份详细的自我检讨,以及对游戏设计师江夏的道歉信。”
挂断电话后,陆明州克制住怒火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帮我查一个人的下落。”
“谁?”
他顿了下,“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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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蔫了,倒在床里奄奄一息。
江夏“好心”地扒着门担忧地问:“你这样子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裴砚半眯了下眼,无力说话。
见他仍不作声,江夏就走进房内到床边,故意伸手探了下他额头,惊呼:“呀,都发烧了?不行,你这症状可别是肠胃炎,那可是要命的,我看还是打120叫救护车吧。”
手腕处一凉,裴砚捏住了她的手。
吓了一跳,本能地想抽回手,无奈他的力气居然还很大,怎么都抽不出来。
猛的被他一拽,人往他身上跌,伴随着头顶传来咬牙切齿:“你可以试试谁能耗到最后!”
江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掰开他的手,从他身上狼狈地爬起来,暴躁地低吼:“不叫就不叫,拽什么拽,烧死你算了!”
跺跺脚,扭身跑出了门。
回到客厅时江夏就一敛怒意,眼中尽是幸灾乐祸,还整不死丫的?
她高考化学可是满分,大学还选修了心理学。有意做了这许多道菜,只在最后那碗羹里加了料,在他尝过每道菜后觉得味道还行,就会忽略牛肉羹的怪味。
事实证明,实验成功了!
本想借着这次机会诱他拆除屏蔽基站的装置,可还是被他给瞧出来了。
一晚上没动静,江夏睡得神清气爽,起来在客厅溜达了一圈不见裴砚,又自个去厨房热了牛奶喝吐司。
早饭吃完看时间快九点了,也没见裴砚人影,忽的心下一沉,他不会晚上趁她睡着偷摸着出门了吧。
立即去开主卧的门察看,却见床里被铺拱起,明显有人。
犹豫了下,走到床头看见裴砚只露了张脸在被子外,全身都裹得死紧。
此时他的黑框眼镜摘下来了,丢在枕头旁边,脸色苍白到不行,隐约还在颤抖。
江夏伸手一探,额头滚烫。
烧了一夜居然还没退?不就是拉肚子嘛。
想了下,跑去客厅橱柜里翻出医疗箱,是昨天翻找监控时翻到的。
现在这屋子基本上被她摸得门清。
拿体温计对着裴砚额头一测量,红灯闪烁,居然39度。
这不是开玩笑的,成人烧到39度人都要烧迷糊了。
连忙去推他,“裴砚,醒一醒。”
裴砚掀开沉重的眼皮,听见有个女人的声音在说:“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他嘀咕了两字:“不去。”又阖上了眼睛。
江夏去拖他,可实在太沉了,完全拖不动,倒把自己整了一身汗。
有些着急地喊:“裴砚,你至于吗?不就是为了整我,需要这样死撑吗?”
这回裴砚连眼皮都没翻,只有气无力地丢来一句:“少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