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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忍住翻腾的胃。
支起身子远离周河。
他却不依不饶作势要扒我衣服,我按住他不老实的手。
神秘兮兮对他说:「我来。」
隔着手心布料,我趁机将被我提前捣碎的草药狠狠糊在周河脆弱之处。
沾染一点就会让人瘙痒不断,严重点会红肿流血。
不明所以的周河低头看我,看见我隔着裤子糊在他双腿间的药草汁。
勃然大怒。
在他即将动手打我的时候,我闪身下了炕。
摸了摸有些发痒的掌心,幸好自己用好几层破布包裹。
没让掌心沾染太多草汁。
周河那处却被我狠狠按上去,将裤子打湿。
很快,周河捂着裤裆在炕上打滚。
脸色铁青,用手不断抓挠,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找死。」
躲在外面听动静的孙梅,将木门拍得咚咚作响。
语气又急又心疼:「开门,快点开门,骚蹄子勾引我儿子还不够,还敢害我唯一的儿子,等我进去非扒你一层皮。」
我双手抱胸,冷眼看不断挣扎被汗水打湿衣服的周河。
这时门外又传来重物砸门声,以及孙梅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声。
这个村里的人非常团结,遇到事情出奇的默契。
再看戏今晚我恐怕脱不了身。
前门敲击声还在持续,我打开刚才孙梅在一旁偷听的窗户。
掀开跳下来,听见门外由远及近的急促脚步声。
一不做二不休,从墙上翻过去整个人融进夜色里。
5
听说周河当晚被拉到医院处理,一路上哭爹喊娘。
那处异常严重已经红肿流血,加上那处不比别的部位,本就脆弱。
伤口不好利索,周河大概不会再起色心。
对付烂人就该用这种法子。
没过几天,孙梅带着一群村民浩浩荡荡跑到原主买的房子。
围在门口叽叽喳喳,毫不避讳商量怎么惩罚我。
孙梅站在门口恶狠狠地说。
「等我抓到她,将她带回村里用火熏烤,必须把她这层皮烧焦烧烂。」
让我记住一辈子,以后再也不敢犯。
组织带头的老头清了清嗓子,苍老的声音顺着门缝递进来。
「都学着点,遇到不把婆家当天的女人,就该狠狠揍一顿,用咱们村惩罚不老实女人的火法子,保管一治一个准,老老实实不再作妖。」
孙梅紧跟着附和,笑得眼睛都没了:「周老说得对!年轻媳妇不听话,狠狠惩罚一顿,保管老实。」
我用猫眼看了下孙梅带来的人,加上她足足有五人。
除了她口中的周老,全是壮劳力。
一旦被逮住,身娇体弱的我哪里是这些男人对手。
下场像他们口中所说,没有尊严任由他们在我身上实施惩罚。
被人当成待宰的羔羊,肆意欺辱没有人权。
我不可能躲在家里一辈子不出去。
必须主动出击。
我为此新买个手机专门用来收集证据。
打了通电话,我面带微笑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