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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你不知,程大人在长乐的衣裙上发现了一只耳环,长乐她一定是受刺激了才会上吊……”长公主说完,摸了摸余文茵的发簪,她认得,那发簪是女儿送的。
众人看向季淑云的耳朵,左耳处空空如也。
紧接着,程秦曜亮出手中之物:一只精致的羊脂玉耳环。
而另一只羊脂玉耳环,正在季淑云右耳上挂着!
“不是我,我没有刺激郡主更没有杀害郡主,真的不是我!”季淑云控制不住地流眼泪,又惊恐又冤枉。
余文茵一边哭着一边说:“不是你,你的耳环又为何挂在了长乐的衣裙上?难道耳环自己会飞不成?”
“我不知道……可能我掉了耳环,阴差阳错就挂了上去,我怎么会害郡主!”
“这世间哪来这么多阴差阳错!”
“我,我……”季淑云不知该如何辩解,越着急越说不出话来。
季知云将季淑云护在身后,问道:“一只耳环如何能成为定凶手的铁证?”
“季二姑娘有所不知,月前长乐和宋公子订了亲,这汴京城里谁人不知宋公子和季淑云是青梅竹马,又谁人不晓季淑云心有怨怼,定是她和长乐说了什么,长乐受了刺激才会……”
余文茵这一番话,倒是提醒了其他人,无论是现场遗留的耳环还是其中的害人动机,足以说明凶手就是季淑云。
周遭一道道审视的目光落到身上,季淑云只觉得屈辱和绝望。
她是和宋不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可两人向来守礼以兄妹相称,谈何怨怼?
“不是这样的……”季淑云泪流满面地摇着头,看向一旁沉默的宋不为。
但她没想到宋不为根本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一脸失魂落魄地呆坐着。
众人已然把季淑云看作凶手,尤其是长公主的眼神,仿佛要将季淑云当场处死。
季知云上前一步。
“我在说耳环是否能成为铁证,这位姑娘为何顾左右而言他?”
“我……我是说季淑云有杀人动机。”余文茵不由自主退后了半步。
季知云不再理会余文茵,而是看向程秦曜,“程大人推案定然不是全凭旁人的猜测之语,敢问程大人如何断定季淑云是凶手。”
众目睽睽之下,程秦曜看着丝毫不惧的季二姑娘,此女无视余文茵话中之意,一副只讲证据的模样倒是和他不谋而合。
“耳环一物,季淑云是嫌疑人。”
听程秦曜这般说,余文茵眼泪立刻流了下来,“程大人可是要包庇凶手?”
众人之中不知是谁倒吸了口冷气,敢说皇城司提点包庇凶手,这余姑娘怕是伤心过了头,失了心智。
“文茵!休得胡言!” 长公主拉了余文茵一把,对女儿的好友有些怜惜,旁人不知道程秦曜的底细,她可是知道。
余文茵没想到斥责她的人竟然是长公主,顿时有些委屈。
“还请程大人将凶手拿下,本宫即刻进宫!”
“季淑云只是嫌疑人。”
“程秦曜!你这是要和本宫作对吗!你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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