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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华驰不可置否地道:“嗯。”
说离婚这种大事那么轻松,看来她是有备而来。
虞愿拿着自己的证件装进军绿色的旧挎包里,转身向门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她又想起什么,转身回去,翻出两块饼干和两颗大白兔放在郑华驰手里。
她朝着他感激地笑了笑,大眼睛弯成小月亮:“郑大夫,谢谢你今早又救了我一次!”
郑华驰看着手里的饼干和大白兔奶糖,又看着她的大眼睛。
这是比米粮还要稀罕金贵的零食,他少年时代从未缺过。
现在下放改造几年,别说奶糖和饼干,连黄糖他都没尝过一点。
哪怕这里大家都种甘蔗,也轮不到他这种改造分子吃。
虞愿摆摆手,转身匆匆走了。
郑华驰也不客气,慢条斯理地吃掉了饼干。
然后,他又剥了一颗大白兔奶糖的糖纸,把白花花的奶糖含在嘴里。
甜丝丝的奶味浸在舌尖上,不知怎么,有点虞愿身上的味道。
他看了一眼床上虞愿的小花枕头,舔了下精致的唇角,把饼干屑卷进嘴里。
啧,小特务挺香的。
郑华驰起了身,向床边走过去,然后拿起了虞愿的枕头,伸手开始摸索她枕头的每一寸角落。
“怎么了……”虞愿一个激灵,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地看向郑华驰。
明明他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的,可她却觉得充满压迫感。
男人此刻却松开了抱住她的手,低头让刘海落在了镜框上,挡住了眼睛:“我帮你收拾行李,你的东西散了?”
顺便查查她行李里都有什么,昨晚她不知道藏了什么东西起来。
她昨晚一脱衣服,他就只能撤了。
刚才抱了她一下,她身上没什么肌肉,不像练过的样子。
面前男人又恢复了那种冷淡沉闷的’老实‘样子。
虞愿一愣,刚才那种刀锋贴着皮肉划过一样的森冷感觉,不过是她的错觉。
“谢谢,麻烦你了!”她只能低头尴尬地看着自己散落一地的行李。
她那破行李箱,刚才和王建华打架的时候,就直接散开了。
还有些东西都滚到沟里去了,两人一起去收收捡捡。
好在东西不算多,虞愿捡了一会,发现差不多了。
但是……
“给。”一只修长的大手递过来两只白色的旧胸罩。
虞愿瞬间脸就涨成了小红花,老天爷……
她慌乱地把胸罩抓过来,也没拍上面的草直接胡乱地塞进箱子里。
但下一刻,那只大手又随意地给她递了一条小小的**过来:“你裤衩子也掉沟边上了。”
虞愿想起后世那句话——社会性死亡!
她赶紧又抓过来,低着头四处张望,还有没有什么裤衩子、内衣……
“没有了。”男人淡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虞愿这才松了口气,背上被褥,赶紧把箱子扣好:“我好了,咱们走吧。”
郑华驰看着面前低着头的姑娘,白白的耳朵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