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小时候野，不爱读书。人家念了六年小学，我念了八年。小学缀学以后，我就跟着爸爸在矿上混。
２０岁那年，我跟着矿上的一个哥们来到了城市，加入了打工仔的行列。初进城市，我像一个傻子似的，什么都不懂。我们打工的地方，是在码头，做搬运工。那里清一色的爷们。
晚上下工后，他们围坐在一起说着笑话。我不会说，只能坐在一边静静的听。他们说得最多的是女人。我长这么大，接触过的女人就是我妈。我家没有姐妹，只有兄弟三人，所以我的意识里，觉得女人都跟我妈差不多的。
可是这班兄弟们口中的女人，好像有不止千百种。这让我很好奇。特别是当他们讲起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居然有了生理反应。
可是，我仍然不懂得这是怎么一回事。同事小吴带回来一盘光碟。那晚我们小小的宿舍里挤满了二十几个大男人，小吴用一百多块买来的破碟机吱吱呀呀地叫着。一会，里面居然出现了很多光着身子的男人和女人，最后，他们的身体滚在了一起，女人的声音叫得很响。
我看见男人和我一样的生理器官，原来，他们是那样和女人在一起的！这时，我才知道这片子叫A片。片子放完以后，男人们意犹未尽，有人竟然把手伸到自己的裤子里去。
我是躲在蚊帐里看的，片子里的内容让我很震憾，也让我脸红。我觉得那些女人的身体要比我妈好看上一百倍。
我们打工的地方没有女人，也没有女人来过。同事们经常在傍晚去市中心，后来我才听说，他们是找女人去了。因为这里很多人没有老婆，无法解决生理需要。
我没有去，但脑海中常常回响起片子中的情节。那时，我的欲望会坚硬起来，憋得人很难受。我也学着夜里偷看的小吴那样，用手去抚弄它，可是身体仍然憋着。难道，非要女人才能帮我解决么？
我偷偷问小吴：他们去哪里找女人？小吴看着我，像看着外星人，他说：哥们，你不是没碰过女人吧？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小吴哈哈大起起来，笑完了，他说，可怜的兄弟！过几天，我带去你爽爽！
２
几天后，发了工资，小吴朝我使了使眼色，我不好意思起来，可是一想到自己即将和女人有交集，心里又偷偷激动起来。小吴带我来到市中心的一间发廊里，里面有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很漂亮，比我们村里的那些女孩子漂亮多了，而且她们穿得很少。我想这才是城里的女孩子。
小吴看起来是这里的熟客，他对其中一个女孩子说：月月，这兄弟还没破戒，你带他去开开晕。那些女孩子一听都吃吃地笑起来。月月走上来拉我的手，笑嘻嘻地说好。
我很不好意思，但顺从地跟着月月走到了里间，我以为她是帮我剪头发的。可是进去之后，发现里面很小，只有一床。月月把门一关，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这才明白，她就是小吴为我找的“女人”，要和片子里的男女做一样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