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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夏侯的心都在发烫,更是将秦香雪试做心肝一样疼。
跟秦香雪聊着这两日在外地的遭遇,没多久时间便过去了,再等他想到要去看看夏浅时,便听到仆人过来传话,说是夏浅将夏茹推进湖里。
听到消息的一瞬间,夏侯勃然大怒,但还是心存侥幸,觉得应该夏浅这个孩子虽然任性,却不至于做这样的事。
此时看到这场景,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夏侯额头上青筋直跳,心拔凉,想着夏浅今日可以推自己的亲妹妹下水,来日便可以推他。
这样一个白眼儿狼,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家伙,留在府中只会祸害人!
夏浅一声不吭,只是看着柳儿。
柳儿本是扯着夏浅的衣裙,此时看到夏侯到此,眼神瞟了眼秦香雪,碰上她暗示鼓励的眼神。立马眼里带着泪花儿,跪在夏侯面前,抽泣道:“侯爷,二小姐好苦啊。今日,二小姐看大小姐心情不好,念着姐妹之情便想开导一下大小姐,怎料她们之间突然发生了争执。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秦香雪怀里抱着夏茹,眼神恶狠狠地落在夏浅身上。
夏侯脸上也是怒气更甚:“你继续说!”
柳儿点了点头,吸了吸鼻子,继续道:“奴婢离得远,只看到大小姐将二小姐推入湖中,然后还喝奴婢,不让奴婢喊人救命。”
说着,柳儿便泪雨落花,哭个不停。
夏浅恨不得给这群人鼓掌,真的是将黑的说成是白的,白的也能被她们染黑。
夏侯气得浑身发抖,周身散发着怒气,手直发颤。
“孽障!”
不分青红皂白,夏侯打了夏浅一巴掌。
却被夏浅用手给拦下了,那一巴掌就是没有打下来。
秦香雪有些愣,没想到夏浅会这样做。这倒是如了她的意,只是一瞬,她笑得开心。
夏侯却气得不行,没想到女儿竟然敢公然忤逆他,声音暴怒:“你个孽障!”
夏浅本是想甩他一耳光,想打醒这个便宜爹。一心只知道袒护秦香雪母女两个,却偏偏不肯弄清楚事实,现在一句话都没问,便定了她的罪。
想到夏浅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了十几年,又体弱多病,难怪性格如此孱弱。
“敢问侯爷,您一句话都未问,就这样认定是我推了二妹落水?”
声音隐隐带着怒气,夏浅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脾气。
夏侯微愣,将夏浅拦在空中的手甩开,别过脸,语气淡漠:“下人们都这样说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夏浅心中微叹。
看来这夏侯府中是没有一个人能为她说话了。
那她便自己为自己说话好了。
夏浅不紧不慢地走到柳儿跟前,打量着她,眼神锐利。
被这样的眼神触及,柳儿有些浑身发抖,不敢直视夏浅。明明面前这个人,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却有着一双看透人心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