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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惨叫,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迅速安静下来,战兢着看向声音的来源。
老中医的脸一下子撑开,就像是一个干瘪的气球一下子被吹大,烫的血红的脸上瞬间燎出了几个透明的水泡,整张脸皮变得浮肿狰狞起来。小屋里除了老中医的惨叫声,再也没别的声音。
一个警察颤抖着说:“你……你被捕了!”
小徒弟往后退着,躲在一个男警的背后。
老中医一只手捂住了扭曲的面部,另一只手在空中虚伸着向众人冲过来,两眼血红着,喉咙里含糊不清的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
那个警察一下子就瘫软下来,黑黢黢的枪口怯懦的垂下来,所有人都给不自觉地给老中医让出一条路。
歪歪斜斜的走了两步,老中医身子一斜,扑倒在了门槛上。
那锅中药还在沸腾着,里面有一丝血花翻滚着,屋子里沁满了芳香味和淡淡的腥气。
警察们回过了神,一拥而上,发现老中医鼻息尚存。
不过多时,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把面目全非的老中医抬上了救护车。
其中一个蹲坐在车里,他白发苍苍,眼里蓄满了慈祥和惋惜。
另外四个是年轻人,抬着担架的四角。
车发动了,警察给了那个姓邓的小徒弟一笔酬劳费,小徒弟心有余悸的离开了,从此再也没干过中医这一行当。
车扬长而去,在围观群众的注视下,车上的喇叭空荡荡的响起来:
“病人从此不复存在!”
这天,刘兰一个人坐在家里。
她点了一根烟,食指和中指轻巧的夹住,一道烟直直的从薄唇间吹出。
外面下着细细密密的小雨,烟飘散到窗外像一朵棉花糖,甜腻的让人有些悲哀。
刘兰是当地的一名寡妇,穿着朴素。
但她内心狂野的像一头猛兽,需要一个泄欲的口子。
男人是她最为重要的一个工具,没错,就是工具。
上小学的时候,她就比很多同龄人成熟得快,当别人还像一颗嫩芽的时候,她已经开花了,甚至还想一探花盆外的世界。比如,她把一只钢笔夹在两腿之间来回的磨蹭,享受其中。
关于性的问题,我想大家可以参考一下李银河博士的书,对性成瘾的人这世上大有人在。
她重重的吸了一口,呛得咳嗽了几声,只觉得眼前没来由的发黑。
隐隐的雷声由远及近,声音越来越大,像一面闷鼓。
单薄的木门乏味的摇曳着,像风中的一颗枯草,转轴处“嘎吱嘎吱的”响动着。
这让她回想起几年前五云县的一件往事,那晚天很阴沉,门的轴承也没上油,地点在一间木屋。
爷爷在熬药,她在旁边安静的看。
忽然冲进来一群人,把年仅8岁的她推搡到一旁的角落里,然后把老人的脸重重的摁进了烧的滚烫的药汤当中。
老人的脸于是就像涮肉片似的,烫的冒起了泡,屋子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焦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