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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往后,他们这唯一的外甥女儿便和他们的亲生骨肉无异,谁敢再欺负他们的小轻语,他们仍旧会再去拼命。
花家二老对璃轻语的特殊对待,其他的女眷倒是没二话,这小轻语跟着她们的弟妹可没少吃苦,眼下被宠着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唯独大儿媳凌娓,看着那被所有人宠爱的璃轻语,嫉妒红了眼睛。
可是此刻,却无人顾及她的感受,就连芯滢也是只顾着低头吃喝。
在花家,璃轻语这个年过得如同众星捧月,可璃府那边,醉伶就没那么舒坦了。
没有抓到花家四子把柄的璃自修,将所有的错都归结在了醉伶的身上。
璃自修本身就瞧不上醉伶那风月场的出身,眼下更是觉得醉伶没见识没智慧。
待到吃年夜饭的时候,璃自修只让璃俞嵘带着璃雪凝去了前厅,对于醉伶只字不提。
独自一个人在院子里的醉伶,看着桌子上可怜兮兮的几个素菜,再是气不过伸手掀了桌子。
今日若是没有璃轻语那个小贱种搅局,她又怎么会在大年三十儿被冷落在院子里?说到底都是那个小贱种的错!
眼看着那碎落在地上的碗盘,醉伶只当那是璃轻语今日无辜又可恨的嘴脸,恨得拼命用脚躲着踩着。
在醉伶碎碎念的暗骂中,足足在正厅待了快三个时辰的璃俞嵘回来了。
璃俞嵘一进门,便是看见了满地的狼藉。
“你这是在闹什么?”
“奴家进门时不小心摔了下,奴家自知身份低贱,就算被旁人欺负到了头顶上又哪里敢发火?”醉伶满心的委屈却发不出来,只得幽怨地落泪。
璃俞嵘最受不得的便是醉伶那软弱无助的模样,不然他当初也不会执意带醉伶回府,因为和总是清高且从不懂得撒娇的花月怜来说,醉伶软弱的让他总是忍不住想要搂在怀里爱怜。
“你也知道,花家的那几个莽夫都是粗人,他们的话你又何必在意。”璃俞嵘叹了口气,伸手拉起了坐在一旁的醉伶。
醉伶顺势坐在了璃俞嵘的腿上,委屈地眼含泪光,“奴家被说又如何?奴家既跟了少爷,就再不怕任何闲言碎语,奴家只是心疼少爷,那花家人怎得欺负少爷到咱们府门口?若是传出去,少爷以后又要如何做人?”
璃俞嵘那才刚压下的郁闷,顺势被勾起了一股邪火。
今日若是只有花家人也就罢了,怪就怪在他自作聪明的将孙澈找来,结果反倒是让孙澈看了他的笑话。
若是孙澈当真将此事传出去,本就是一个小小侍郎的他,又要如何在朝中立足?
“少爷若是想在花家面前赚回面子,其实并不难。”醉伶趴在璃俞嵘的肩膀上吹着耳边风。
璃俞嵘皱了皱眉,“你有办法?”
醉伶媚笑着,“初三皇宫设宴,皇上不是想小试一番名门小姐的医术吗?如果要是让陶氏医女家的几个孙女儿接连被比了下去,想来花家人就算是脸皮再厚,也是要坐立难安的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