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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腹那儿有什么在往下坠。
我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宝宝,妈妈现在只有你了,妈妈求你,不要离开妈妈好不好?”
太无助了。
尝到了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滋味。
时间一点点在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期盼的救护车终于驶来,当我被救出时身下已经一片鲜红。
“女士,你是不是来姨妈了?”
我无力摇头。
“医生,那是我的孩子啊,求求你们救救他......”我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一点。
七夕已过。
我肚子里短暂来过的小小生命,已离我而去。
我不哭不闹的躺在病床上。
护士长担心我想不开,陪着我坐了一会,“女士,你真的很坚强。
不像隔壁病房的那位穿红色长裙的女士,送来再慢一些擦伤就会痊愈的那种。
这会还靠在男人怀里哭呢。
对了,你的家人还不知道你出事了吧,需要我们帮您联系家人吗?你小产需要静养才行。”
“谢谢你,不过不用了。”
护士长走后,我眼角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滑落。
这个像烟花一样来过的孩子。
就这样没了。
想到连续追尾的起因,我刚想联系蒋子航,蒋子航也在这时打电话过来。
“苏烟,大晚上的你不在家死哪里去了?我上班已经够忙够累的了,你还有脸在外面,赶紧滚回来给我洗脚!”
是啊。
曾经辞职在家备孕的我,的确每晚都会给他洗脚。
现在不会了。
我擦掉眼角的泪水,问他,“蒋子航,什么时候你们公司的加班,也包括向***求婚?”
“你敢跟踪我!”
这是蒋子航的第一反应。
接着他又说,“听着,柔儿不是***,再让我听到你这样称呼她,别怪我不客气。
再说,我和柔儿从小一起长大。
不是兄妹胜似亲兄妹,自己的妹妹不舒服,我只是买几朵花哄哄她,到你嘴里却成了求婚。
苏烟,你简直不可理喻到了极点!”蒋子航倒打一耙后又挂了电话。
我懂,他这是让我自己好好反省反省的意思。
因为每一次吵架,他都会使用冷暴力,非得冷到我主动示好,找他认错才肯罢休。
整整一个星期,他没有回家。
玫瑰花里的B超单最后是婆婆发现的。
她以为我怀孕了,高兴地打电话通知蒋子航的七大姑八大姨,和公公在一起商量着孙子出生后的种种。
我一直微笑地听着。
已经一周没回家的蒋子航也罕见的结束冷暴力,像以往一样买了玫瑰花。
其实,我不喜欢玫瑰花。
还对花粉过敏。
主要是喜欢蒋子航为我买花的那份心意,渐渐的,蒋子航以为我也喜欢玫瑰花。
其实,真正喜欢玫瑰花的女人应该是林婉柔。
“苏烟,这下你总该消气了吧。”他的语气仿佛我一直在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