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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提前知道我要说什么一样,在我前面解释。
“他们不同意我做警察因为这个没少吵架,和你没关系。”
她就这样避重就轻地带过了这个话题。
随后带我出门买了些洗漱用品和两身衣服。
超市里她转着头问我初中有没有念完。
我说念完了。
他低头若有所思,连快撞上货架都没注意。
我快走几步挡在她面前刚想开口提醒她小心。
她兜里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
傅清寒接起电话,脸色越来越凝重。
挂了电话后,她把自己的钱包和钥匙扔给我说了句出任务就急忙走了。
意识到我心底升腾起的担心,我有些烦躁。
我又在超市买了些菜就回家了。
直到下午我在家里做好了饭。
看着一桌饭菜从热气腾腾到渐渐冷掉。
外面的天也彻底黑了下来。
我还是决定去警局找傅清寒。
可刚到警局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3
下了出租车我直奔医院二楼。
当看到傅清寒安然无恙地站在手术室门外时。
我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傅清寒转过头看我。
她双眼通红明显哭过。
我抬脚走过去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半晌后,我干巴巴地问她为什么还不回家。
她什么也没说,只伸手抱住我。
我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
刚刚去警局我才知道他们出任务时有人不幸中枪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傅清寒缓了一会才开口,嗓音里带着沙哑。
“是我没注意那人身后还别着枪,老俞才会受伤的。”
她口中的老俞就是那天在审讯室审讯我的那个男警,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
只能一边说着不怪她,一边陪她在手术室外等着。
四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然而医生却告诉我们患者深度昏迷,能不能醒来全靠造化。
换而言之就是植物人。
回家路上,傅清寒不再跟白天一样大大咧咧。
她低着头不说话。
到家后她就径直进了自己的卧室。
我也觉得没了没胃口。
把饭菜收拾好放到了冰箱保鲜就当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半夜惊醒,我朝阳台处轻微的推门声睁开眼看去。
果然,傅清寒手里拿着酒站在阳台那。
夜风吹起她耳边的碎发,她眼神空洞地望着远处。
破碎感将她包围。
我走过去拿起她身边的酒,想陪她喝。
她好似刚刚回神,伸手拿过我要送进嘴里的酒。
半开玩笑地训斥我。
“小孩子家家喝什么酒?”
只是她面上的疲惫和眼里的落寞怎么也藏不住。
小时候我哭闹不止时,奶奶总会去镇上买糖葫芦回来哄我从而转移我的注意力。
想了想我还是把我从小到大事情说给傅清寒听。
她转头看我像是真的被我说的话吸引。
我心中窃喜,继续乘胜追击。
“如果不是你把我带回来,说不定我这辈子就在偷偷摸摸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