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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三天。
她身上的纱布可以拆了,脚上的却不能。
老妇人领着丫环端药过来时,千绾月难得学乖,身上有了点力气,她就自己喝药。
喝完药,千绾月把碗放下:“婆婆……皇城门口挂着一对夫妇的人头,你能帮我打听一下,现在怎么样了吗?”
说着,千绾月眼眶又红了。
老妇人心下可怜她,长叹了口气:“唉……”
算是答应了。
到傍晚时份,老妇人才回千绾月的话:“昨日让人请下了,埋在十里坡的荒野上。”
闻言,千绾月不由埋头掩面而泣。
哭声凄惨,闻着伤心。
又过了几日,千绾月脚上的伤也好了,老妇人这才放她离去。
离去前,还不忘咒一句:“你若死再外面,可别在遇上我家爷,省得,老身还得伺候你。”
千绾月曾问过:“婆婆,你家爷是哪位?”
婆婆只回了三个字:“不可说。”
之后,千绾月再也没问过了。
日暮时份,千绾月打听悄息,只身去了十里坡。
到了那年,寻了一圈,看到两座孤坟,立着两块木碑,分别写着:叛贼千烁,叛贼千烁之妻,李若梅。
千绾月扑过块,抱着那两快木碑,痛哭流涕。
哭够了,千绾月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刀,想要把“叛贼”二字划掉。
肩膀突然让人拍了下,千绾月迅速抽出刀,一个转身又快又狠往后挥去,幸亏那人躲得快。
那人瞪大着眼睛往后仰,那刀就从他眼前横扫而过,刀尖透着寒光,可见其锋利。
“小姐,是我!”
“陈叔!”千绾月惊呼。
陈舍拉上千绾月:“这危险,是个埋赴,我们先找个地方再慢慢谈,小姐,快走。”
说完,千绾月就看着官兵往这方向来,悲痛地望一眼地上的两座孤坟,跟着陈舍走了。
到了一家客栈,陈舍小心查看周围,进了屋,便将门窗关紧。
千绾月先开口问:“陈叔你怎么会出现。”
“唉!”陈舍叹了口气,瞄着千绾月:“我听人说,有人在打听十里坡的地址,便猜着是你,我跟着那些官兵过去,半路上,又绕开他们,这才找到你,把你带走。。”
“……”
“小姐接下来有何打算?”
千绾月摇摇头,她现在没什么打算,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除舍有些语气不确认的问:“千家兵的虎符可在小姐身上?”
“那虎符并不在我身上,而在我一个朋友身上。”
听到陈舍打听虎符下落,千绾月即时警惕起来,但没有表露出来。
听千绾月的语气,没半点怀疑,陈舍接着又说“如今想要为将军与夫人报仇,以一己之力绝无可能,只能投靠他人,而这个人将是……二王爷,在朝中,能与太子抗柑的只有二王爷。”
“……”千绾月沉思着:“当年千家一心对付二王爷,将他从太子位拉下,害他被贬远赴边疆,二王爷对千家恨之入骨,会接受我们投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