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又怕知道，怕从他口中知道，其实这么多年，他一直周旋在各种女人之间，就只为了钱：“不、不想知道了。包月没结束之前，你不许跟其他女人来往！”
我跟林川是同学，我们这座城市不大，我跟他从初中，高中，一直在一起，高考报志愿时，我千方百计地打听到了他报考哪一所学校，
当时在学校里，关于林川的传言很多。
有说他长的太帅，不是有对象，就是GAY。
又有人说他被人包养的，据说有人看到他跟一个老女人往来非常亲密。
也有人说林川是罪犯留下的孤儿，他爸妈都被枪毙了等等。
我拿过手机，又给他转了五万块：“下月的费用一起给你，如果你需要额外的钱，你只要主动跟我开口。在我这里，你永远有特权。”
林川低头吻下来：“不要对我这么好，也不要再喜欢我了，我不值得。”
我回吻他，缠着他，贪婪地索取着：“如果你能回应我的追求，我也不想用金钱关系拴住你，那是对你的不尊重。我单方面喜欢你，没有要求你一定给予我同样的喜欢。”
卑微得都不像是我自己。
跟我同一个圈子的人，都玩得很花，有的早早结婚，夫妻两也是各玩各的，我只喜欢一个人，一直等着他。
我的初吻，我的初夜，都给了林川。
我的话音落下，林川的身体微微僵硬。
他似叹息，又似轻喃：“总之别再喜欢我就是了，你不知道婊子是无情的吗？我就是男婊，拔吊无情。”
“金钱关系挺好的，只要你遵守职业道德，价钱不合适，你可以跟我谈。”虽然我没谈过恋爱。但我能感觉到我们第一次时，他对我的小心翼翼。
看到床单上留下的殷红血迹，他之后的动作更加温柔。
我不信他说的那些话。
“其实我见过传言里的那个老女人，我不相信那些望风捕影的流言。”我真的不信。
3.
如果林川想要被人包养，我又年轻又有钱，长得也不差……
他是多想不开，去投入一个他奶奶辈的老女人的怀抱？
但是林川独来独往，从来不解释，他不怎么跟同学来往，也从不邀请同学去他家玩。
只有我如逆流的鱼似得，倔强地喜欢着，追逐着他。
进入同一所大学之后，林川成了学校里的高岭之花。
给他表白的人很多。
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特殊。
我这个老同学唯一的特权是，能跟他多说几句话。可我要的不是跟他多说几句话，我一直想要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直到他大学没读完，半途退学都没有得逞。
他退学退得猝不及防。
我去他宿舍找他，才知道他退学离开。
之后我再也没有他的消息，直到在酒吧里看到穿着侍应生服饰的他。
林川就这样被我带回了家，关上门过没羞没臊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