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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子是秦氏的,如何到了刘香手里?这刘香和秦氏到底有何关联?
她对仵作道:“这簪子,我可否先拿走?”
仵作忙道:“您需要什么证据,尽管拿走。”
有了这簪子,余下的不需要再查看了。苏澜芝临走前,看了一眼干净的院子,刘香有洁癖,有洁癖的刘姓女子,桃木簪子,原主记忆中似乎迸出了什么很模糊的东西?但着实太模糊了,苏澜芝捕捉不到,唉!一切还得靠她去调查!
她还是先睡一觉,养精蓄锐吧!她将簪子放在袖子里,她忙活了一夜,着实累极了。余下的先不想,先舒服地睡一觉再说。
轿子停稳,苏澜芝刚下轿。苏丞相正好出来。秦氏和苏润歆跟在他身后,两母女对视了一眼。
苏润歆担心地看着苏澜芝:“姐姐,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一夜未归,我唯恐你出什么岔子。”
一夜未归?呵,好一朵盛世白莲花,陷害她也打着关心的名号。
苏丞相听说之后勃然大怒,扬手就要打向苏澜芝,而秦氏和苏润歆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苏澜芝灵巧地向后躲开苏丞相的巴掌,她躲闪,就是公开忤逆苏丞相的权威。
苏丞相顿觉自己一家之主的颜面尽失,他越发的恼怒了,他颤抖着手指着苏澜芝,“你,你这个不成廉耻的东西。来人,将她抓......…”
守门的侍卫已经闻声而动,但苏澜芝直接打断了苏丞相的话:“皇上让我去查案,怎就成了不成体统了?”她拿出皇上的龙佩。
苏丞相显然没料到,她竟然搬出了皇上,冷笑了一下:“你倒是出息了。”
苏澜芝直接无视了苏丞相的讥讽,故作可怜兮兮地看着苏丞相:“爹,我不是有出息,是被人陷害了。”
她故意顿了一下话,而后看向了秦氏,她目光骤然凌厉,那如刀般凛冽的目光好似能透过秦氏的眼睛看进她心里一样,秦氏脸色微微一僵,但随即就恢复了一贯的和善。
苏澜芝接着对苏丞相解释,“皇上勒令我三个时辰之内自证清白,我抓到了凶手,可凶手死了,皇上命我彻查凶手之死。我在凶手房中发现了一点证据。”
她故意留了点口风,秦氏伪善的脸很不自然地僵了一下。
搬出了皇上,苏丞相也不好发作,冷哼一声,直接拂袖而走!
苏润歆和秦氏迅速地交换了一个眼色,秦氏温和地看着苏澜芝:“澜芝,我让人煮了银耳羹,一会给你送房里喝点吧。”
苏澜芝笑吟吟地看着秦氏:“我对那银耳过敏,吃下去以后肚子疼,就跟中了毒一样。”
这秦氏确实有了下毒的心思,之前她不愿意在府上动手,是担心苏家出了人命案,牵连到了苏润歆,毕竟苏润歆还未出阁。
可眼见着一连几次陷害都不成,她手上可能还攥着她的把柄。秦氏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先下手为强,直接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