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名？”张自强摇了摇头，然后苦笑着继续说到：“可是拿到这个第九名又有什么用呢？没有这张奖状，我不还是取得了现在这样的成就？所以那个学期我的努力一点意义都没有，他还是不明白我到底想要什么！”
“我爸当然不明白你想要什么，但是作为一个老师，他知道自己要给学生什么！”
“他给了我痛苦的回忆！我不想再回忆过去了！”张自强身体哆嗦着跟他的跟班说到：“走……我们走！”
看着张自强一副逃避现实的样子，朱珏感觉他似乎觉察到了自己理亏，不想在这继续待下去了。
等张自强一行四人离开了灵堂后，王福海仍旧气愤地说到：“真是莫名其妙，我爸白教他了，刚刚真不应该让他把那奖状带走，他不配！”
松了口气的朱珏则在一旁劝道：“王大哥，咱们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嗯，你说得没错，咱们怎么能跟畜生一般见识。”王福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小兄弟，刚刚多亏了你啊。”
“客气了，身为王校长的学生，有人说他的坏话，我们自然要站出来。”朱珏看了看旁边的童歆跟他说到。
王福海会意地点头说到：“嗯，你说得没错。”
他们还没说几句话，又有几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王福海看着他们问到：“你们是？”
“我们是王老师的学生，来祭拜他老人家的。”站在前面的一个高个子中年女性说到。
又是学生，朱珏听到他们这么说真是有点怕了，现在只能在心里祈祷他们这次不是来闹事的。
“是我爸的学生啊，谢谢你们能来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我们这个追悼会快要结束了，你们赶紧上完香就走吧。”王福海也战战兢兢地说到。
“非常抱歉，我们的确应该早点来的，没想到张强都已经走了。”那个女性回话到。
王福海和朱珏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脸惊恐地问：“张强？你们认识他？”
“他是我们同学，刚刚出门的时候碰到他的。”她朝王老师的遗像那边扫了一眼，然后继续说到：“他好像挺怀念老师的，刚刚都看到他泪流满面了。”
“他还流泪了？”王福海看上去十分惊讶。
“对啊，我们都看到了，怎么了？”
朱珏觉得这个时候还是不让他们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比较好，于是在一旁打马虎眼：“啊，没什么，刚刚他在这没哭，可能是不想让咱们看见吧。”
“哦哦，你说得也是。不过张强应该对王老师感情蛮深的，我们都是通过他才知道王老师去世的消息，听说他还是专门从国外飞回来的。”
“什么？”王福海一脸震惊的表情。
朱珏脸上虽然没有显露什么，但心里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不明白这个张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嗯？”那位中年女性好奇地看着王福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