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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诚吓得腿软,擦擦汗:“别呀,您几位都是有头有脸的,跟我一个小杂役有什么过不去的啊?我家老板真不在,至于她在哪儿,我也不知道。你看这样成不?等她回来,我挨个去府上请各位回来详谈?”
付三跟身后几位都是生意人,晋诚话里的意思,他们心里都明亮着,这意思就是叫他们等着。
“等?这宝贝是从你们家出来的,现在丢了,还不止丢我一家的,你说说是老天看不得我们财大气粗,还是你们看不得?”付三急得连话也分不清好坏了,话一落就听见身后的人咳嗽了好几声。
晋诚听了捂着嘴笑了一声,然后在异样的眼光中站直了身子。
“付老板您这话可不对,咱这虽然是个小店,可是当初这宝贝跟着您出了这店门就是您的东西了。这东西后来怎么着了,是摔了还是丢了,跟我们店可都没关系。”晋诚回到钱柜前,漫不经心地把账本摞好。
这下不只是付三,剩下的九个人齐齐拍了桌子要讨个说法。
“各位老板,说法我这里没有。要是你们拿不定主意,要不你们去警察厅瞧瞧,也许他们能想个办法出来。”
谁也没想到晋诚先把自己给卖了,生生要把自己往警察厅里送。
烂招抵狠招,更要命。
“不行!说什么也得叫你们老板出来!”
“对!去警察厅就去警察厅,看谁能横得过谁!”
……
一群人拉扯着晋诚,钱柜上被扫荡得乱七八糟,晋诚还有心思想着要是秋姐儿见着了,准骂他没收拾。
唉,要是秋姐儿在就好了,也许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得快被人扒拉下裤带了。
他心里正念叨着,门被推开,进来个男人,穿着一身长衫马褂,戴着顶毡帽,摇着扇子倚在门边。
“做什么呢?打劫啊?”声音细腻,听着像个女儿声。
晋诚变了脸色,人趴在钱柜上,一只手死死扒着柜台,另一只手扯着裤带,脚上不停歇地踢着付三。
“秋姐儿,帮帮我。”
“啧!”晋秋合上扇面,慢悠悠地走了进来,站在钱柜前的绿檀横木边上,一双眼睛挂在晋诚身上,往下一点,就看见他抓在手里的裤带。
“现在民风这么开放了?各位爷青天白日就有如此兴致,我是不是打扰着了?”说这话的时候她故意掩着嘴,像是在调笑。
付三瞪了晋秋一眼,开口道:“今日不做生意,哪儿来的就滚哪儿去,别在这里瞎掺和。”
话一出,好像他才是这家店的主人一般。
晋秋颔首:“哦……”又问晋诚,“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把这店给卖了?”
拉扯声骤停。
付三招呼着其他人停手,上下打量了一番,问晋秋:“你是这店的老板?”
“要是你私下没偷偷把店卖了的话,”晋秋指着晋诚,“那我应该还是。”
“秋姐儿!”晋诚恼,怎么这时候了还在开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