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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雅背后感到一阵寒意,啐了一口,转过身看向林忍冬,晦气的话还没说出口,却直直的对上了忍冬冰冷到要将自己撕碎的眼神,恍了恍神,再看过去的时候已经又是一副懦弱无能的样子。
林忍冬垂下眼,闪过了千万思绪。
她冷笑一声,嫁老头么,怎么不让林念慈去嫁?
不过这兴许也不失为一种脱身的办法。在这个家里呆着,不利于她找寻当年的真相,还有向家的事。只是,她此刻应该如何全身而退?
宴会设在顶楼,忍冬跟着进入之后,也只是垂着头,任凭海藻般的头发遮住自己的脸。感受到了全场的寂静,忍冬皱了皱眉,紧接着后面传来了。
“不好意思,让一让。”
忍冬下意识的侧身让开,一个轮椅停在了旁边。
“他就是向家大少爷?腿真瘸了呀,直接沦落到坐轮椅了,还有他的脸……”,“少说两句,怎么说也是向家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难道你想家破人亡?”……
忍冬顺着人群谈论看去,一双腿了无生机的垂在轮椅上。
再然后的感觉就是白,很白,白的像纸一样,喉结清晰可见。
就是带了一张面具,黑色的面具颜色像他整个人散发的气场的颜色,沉郁阴冷。
忍冬稍稍一顿后,眼神从他的身上移开,打算离开去好好想想应该怎么脱身,让林父打消念头,转过身发现林念慈就站在自己的后边,下一秒林念慈就伸手推了一把,关键时候忍冬伸手抓下了念慈脖子上的玉坠。
“咚”的一声,忍冬已经摔在了地上。
“姐姐……你在干什么?你要是喜欢和我说就行,等宴会结束,啊……不,我现在就能给!”,林念慈捂住自己的脖子,梨花带雨的看着忍冬。
这样的闹剧吸引了旁边的人,也包括坐在轮椅上的那个男人。
向晚城微冷的眼神瞥了过来,然后瞳孔猛然收缩,用太久没开口说话而有些沙哑却依然磁性的声音问道。
“这个玉坠是你的吗?”眼神带着惊喜和小心翼翼的询问着林念慈。
“是我的……啊,可是姐姐喜欢,我只能送给姐姐了!”
林念慈假惺惺转过身,抹了抹眼泪,将坐在地上的忍冬拉了起来。
忍冬未曾抬头,只是想着向氏集团,向先生。她想着想着边用手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泪眼婆娑的抬起头,一张小脸素白,直勾勾的看着向晚城,用手比划着,配着一副软弱样子,倒是真的多了几分真切。
“是她推的我,而且这个玉坠本来是我的,不是她的。”
向晚城看着挡在眼前的林忍冬,面色沉了下来,压制着内心的不爽,再次问林念慈道“是你吗?”
“我……是我的,对不起姐姐,我真的很喜欢这个玉坠,我真的不想再让给你了。”林念慈道。
林忍冬听后,脸色更加发白,她缓缓蹲在向晚城面前,伸手在向晚城的手上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