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11奶呼呼问：“兜兜，现在森么时辰了？”
风清离看一眼天色。
鹅毛大雪还在不停地下着，天空灰蒙蒙的。
“快申时二刻。”
小11又软乎乎追问：“那兜兜，天什么时候黑？”
寒冬腊月，又大雪纷飞。
风清离耐心回答。
“约莫申时三刻。”
2棱一直注意着小11的一举一动，看她对小手手眉头皱起来。
“11，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听到2棱的声音，小11马上扭头看他。
整个人太瘦小，显得脑袋比较大，尤其是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又大又亮，格外招人。
不过说话的时候，带着些忐忑不安。
“兜兜，11……是不是又闯祸了？”
2棱和风清离同时注意到“又”字。
小11这么孱弱，能闯什么祸？
两人几乎同时想到了之前嗷嗷大哭的五皇子。
2棱迅速看向风清离，风清离正低头温柔地哄着小11。
“胡说！舅舅的11这么乖这么可爱，怎么会闯祸？”
小11不懂帝王心术有多重，下意识奶呼呼解释起来。
“之前……之前五皇子就被11扇飞了。可是……可是11不四（是）故意的，11也不知道为什么。”
风清离：“……”
2棱：“……”
付明忠：“……”
风清离忽然看向付明忠：“刚才11说了什么，你听见了吗？”
付明忠忙摇头：“回陛下，奴才有罪，奴才刚才走神了，请陛下责罚。”
风清离眼底有笑意一闪而过，一边温柔地捏着小11的手，一边询问付明忠。
“钟嬷嬷和鲁嬷嬷为何会忽然暴毙？”
付明忠摇头：“奴才不知，说是钟嬷嬷和鲁嬷嬷在钟粹宫中看花样子，当时只有两个嬷嬷在，后在外面的丫环进去送茶时才发现两人都暴毙了。”
风清离略微沉吟：“先出去吧，这件事朕并不知情。”
“还有，今晚不管是哪宫娘娘或者皇子求见，就说朕头疾犯了，谁也不见。”
付明忠忙点头：“是，陛下。”
为了更有说服力里，风清离又让付明忠将江太医匆匆叫来，一直在偏殿待着。
而他则抱着崽崽，带着2棱进了密道。
小11看着黑黢黢的密道，一眼就看到密道深处七窍流血的两个嬷嬷。
小11奶呼呼开口：“兜兜，前面有两个嬷嬷。”
风清离和2棱心底同时咯噔一下。
御书房这条密室2棱是第一次走，风清离却非常熟悉。
也更清楚这条密室除了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所以更不会出现旁人。
更别提还是两个嬷嬷。
2棱警惕地盯着前方，可不管他怎么看，也没看到小11口中的两个嬷嬷在哪里。
“11，你是不是看错了？”
小11摇头：“没有，兜兜，11探得（看得）可亲粗（清楚）了。”
哪怕小家伙吐词不清，风清离和2棱还是能明白小家伙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