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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骨应该回来了,你让他过来帮忙。”慧姐把随身的笔记本交到池清手上,“把这个交给排骨,让他做完对报案人的询问笔录。”
慧姐扶着我走出浴室,开车来到医院,我将手机的声音调到最大,以防自己沉沉睡去。手机铃声响起,我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朱江宇的声音,“秦队长……”
“朱江宇,秦队受伤了。”慧姐夺过我的手机,“我看着侦探所,你保护秦队,我怀疑有人对她不利。”
医院的消毒水味格外浓重难闻,腰间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而我也被勒令住院五天,我重重拍打床垫,五天,想必那个凶手算计好了。
“秦队长,侦探所里的事,我会负责。”朱江宇把电脑放在我病房中,“我已经把工作全部移到医院,我会看着秦队长的!”
“我是队长!”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朱江宇,我向来不喜欢被人当成囚犯,更不喜欢被动,“说吧,青龙会的老大朱江宇,混入侦探所有何贵干?”
“秦晴,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朱江宇一改先前的温和,言语中透着严厉,那才是他的真面目,可我却不能完全激怒他,“我的目的,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对你秦大队长不利。但如果你要胡说八道,我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还没有无聊到四处散播,但你记住若是被我查到案子与青龙会有关,你知道我的手段。”我目光中尽是冷意,也扯开了话题,“朱江宇,你刚才要和我说的是什么事?”
仅仅一瞬间,朱江宇便恢复成温和的样子,将电脑拿给秦晴,“秦队长,死者面容复原图已经出来了,就在这里。”
看到死者的面容图,我眉头一皱,“朱江宇,这个人有点眼熟,好像跟一个案子有关。”
“秦队长,他就是童姗姗的丈夫谢君。”朱江宇揭开谜底。
“他不是被判了六年有期徒刑吗?这才五年半,怎么就被放出来了?他被减刑了?”我当年也为童姗姗的案子愤怒过,一条人命居然只换来六年徒刑,何等不公,可如今我已做了七年侦探,见惯了残忍虚伪,“这件事你跟监狱核实过没有?”
“已经核实,的确是谢君。据监狱长所言,因为谢君在牢中表现良好,所以减刑一年,提前被放了出来。我还查到谢君在四天前还与黄友仁有关联系,想必童姗姗的案子,这两人私底下不干净。”
“明明是故意杀人罪却以虐待罪定罪,这里面没有交易谁信。”我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微笑,“朱江宇,案子迟早要曝光的,这私底下的东西不必保护。”
“秦队长,你的信。”朱江宇把信交给我,“你离开没多久,就有人交给警员,可惜警员没看清那人。”
我接过一看,信封上两个字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拆开信件,全都是由点和线组成,没有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