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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蹁跹,亘古年岁里,秋风秋雨都显得无常。明明已是深秋,雨水竟少的可怜,就连秋凉在明媚的日光下,都是讨人欢喜的洋洋暖意。
浮生若梦,如若偷得半日闲情,再有三杯两盏淡茶,想来都是无尽惬意。
宴长离闲来无事,偶尔看看QQ空间,有人写道:“秋天别走,还未曾来得及与你诀别。”
一颗心波澜不惊,见到一句无关痛痒的话,胸口竟有些堵得慌,像是压抑着什么。长离隔窗看着外面,晌午都已经过去。叹了口气,拿起电话。
这是召集的电话。
挂完电话,长离都未曾自知,偏执孤傲的骨子里是蠢蠢欲动的兴奋。这种让人汗流浃背,却又疯狂暴力的运动,他竟是如此深爱。可他想,倘或游离笔墨纸砚间,徜徉水流云散,挥毫泼墨,大抵也是不错。
长离换好装备下来,他们已经聚齐等他。
曾如山手低拍着球,目光扫向他含笑的脸上,开口便问:“长离,什么事情这么喜庆,说出来让大家乐呵乐呵。”
长离斜他一眼,活生生的视而不见。
曾如山将球使劲一拍,收在腰间。眼珠骨碌碌直转。他不是心胸狭窄的人,要是平日里倒真不会在意。可今天,他心底另有一番打算。
他抢上前和长离并肩走到一处,“这段时间,兄弟们可都听说,你小子最近命犯桃花,真的还是假的?”
曾如山嗓门大,音调也高,一拨人听得清楚。经常一起开玩笑,说说闹闹,这时候也跟着瞎掺和,“是呀!究竟传闻属不属实,属实的话,可得请哥几个吃饭了。”
长离颇有点无奈,你们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过他并没打算解释,只淡淡抛出一句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要妄言。”
此言一出,让人无语。
“虽然咱语文不大好,可这不是妄言。”曾如山回过头,一改嬉皮笑脸“你们可能没听说,昨天下午球场打球,美术系竟然对咱们会展系公然挑衅!”
他说话没头没尾,吊着别人胃口。
这时路过花园拐角,有女生陆续擦肩走过,有目光向他们射来。应该说是对长离,不过目光隐含不善。
曾如山瞥过一眼,没理会,继续道:“还口出狂言,会展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不量力,还让最好识相点。”语气偏重,是有意说给宴长离听得。
长离理解癞蛤蟆所指,有些觉得好笑。
这时和曾如山住一起的孙玮出言便骂,“奶奶的,他美术系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无缘无故,这不明显欠收拾嘛!”一拨人边说边起哄,都是骂骂咧咧,秽语漫天。
旁边女生擦肩既要走过,这时脚步纷纷停住。侧目质问:“你们漫天污言秽语,把话说清楚了,骂谁呢?”
“美术系!”
这时候蓦然体现,什么叫做一致对外。曾如山他们见一群女生脸红脖子粗,哄笑声又起。一拨人扬长而去,笑声尾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