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车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不知为何,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硬要形容的话,就好像事被某种东西窥视一样,那种眼神让我一阵毛骨悚然,浑身不觉起了一层鸡皮疙噶,但关键是,不管车厢里还是车厢外都看不出有哪里不对,可那种赤裸裸的窥视感又是如此的真实。
那种感觉一直不曾消退,跟坐在边上的爸妈出了我的感觉,却被认为是第一次出远门紧张导致的,无奈之下我只好硬着头皮靠在窗边睡觉,尽管睡得不是很踏实,但好算还是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天刚亮,那种窥视感就不复存在,总算是好好的补了个回笼觉,直到父母将我叫醒才发现,原来已经到站了。
当天在城里找了之前预定的旅馆住下,在我爸妈出去逛街的时候,我想起给那叫做熊岩的同学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已经到了Z城。
熊岩是我在学校的好朋友,听说我到了他的老家,当即就说要过来,结果也就过了几个多小时。
差不多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看一个当地人口失踪的新闻,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看是熊岩的号码,直接按下接听键:“喂,罗平,我到你说的旅馆下面了,你在哪呢?”
告诉他我所在房间的号码,可以留了门,一分钟不到熊岩就自顾自的推门进来了。
这朋友见面本该是先有说有笑,可一见到我,熊岩马上就皱起了眉头,先是看了下电视上的新闻,而后又回头满脸严肃的上下打量着我:“罗平,你这两天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你说的什么意思啊?”
我被他问的一头雾水,这刚放假才一个多星期没见,这货怎么一见面就变得神神叨叨的了。
熊岩走到走到床边,围着我转了一圈,眉头皱得更紧了:“罗平,你被某些东西盯上了,这两天你真的没有一些异常的感觉?”
我心中诧异,这都哪跟哪啊?不对。
突然间,我想到了昨晚在火车上那种被窥视的感觉,难道熊岩说的就是那个?
想到这里,我便将昨晚在火车上的经历对熊岩说了一遍,他点了点头语气有些低沉道:“果然,你真的被盯上了,还好今天我来了,不然你这几天就危险了。”
我去,不会这么悬吧!
我问道:“熊岩,你说我被某些东西给盯上了,那到底是什么啊?你这说的不清不楚的,还有危险,将得我心虚得不行啊!”
熊岩伸手对着我道:“把你的手给我看看。”
我依言把手递了过去,熊岩翻过来翻过来得看,搞得我都在怀疑,这小子会不会是在找机会揩我油,还好,没多会他就放开了我的手,同时笑了笑道:“还好,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些不成气候得玩意,你不是说要到我老家去玩吗?正好可以顺道给你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