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诱人的红唇娇艳欲滴,微微发着抖,这应该才是自己喜欢的唇色,那种淡淡的粉色根本比不上。秦慕阳低头凑向这微张的红唇,一股松子香蹿进鼻孔,这是近日最流行的进口香水,他不止在一个女人身上闻到过。两唇相邻,他已经能感受到女子急促的呼吸,却硬生生停住,像是被什么拉扯,怎么也靠近不了。
杨锦欢已是紧张得不能呼吸了,她能感受到他火辣辣的目光,这是她从来不曾感受过的,然后那熟悉的烟草味靠拢来,再然后,停住了。
她心里猫爪似的渴望着,却丝毫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幼时,也曾在母亲的教导下看过女则。后来民国了,母亲自然也不再作这种教育,然而,她仍是表里不一的旧式女子。
哪怕后来堕入风尘,她也能在红尘中,保持那一颗初心,直到这个男人出现。
她一直记得,那晚,她被经理下了药,朦胧中残存着一丝理智,却也除了哭,再不能做什么,后来她在他的公馆里醒来。
她不记得那晚发生了什么,但是从那天起,他们自然而然走到一起,别人都说她是他的女人,她也暗暗高兴,如果真能这么跟着他,哪怕一辈子只能待在外面她也愿意。
秦慕阳拉开了与杨锦欢的距离,收回了手,杨锦欢长睫扇动,眼里失望尽显,那晚过后,他从来没有在人后跟她亲热过,她还以为,今天是个例外。
“四少……”杨锦欢软软唤了一声,撒娇的意味颇浓。
秦慕阳不再看她,又低头去看她被自己捏过的手腕。
“这里,会青吗?”冰凉的食指在上面划过。
杨锦欢愣了一下,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哪有那么娇弱的人啊?”
“没有吗?”秦慕阳抬头看着她,黑眸出现少有的疑惑,“那你妹妹呢,也不会吗?”
杨锦欢心里“咯噔”一下,不明的情绪渲染开来,秦慕阳冰冷的目光认真地望着她,他在等她的回答。
“应该……也不会。”
他的目光逼视着她,冷意盎然,让她不自觉的发抖。
秦慕阳伸手抚了一下她僵硬的背脊,“你怕我?”
“怎么会?”杨锦欢环住他的脖子,大着胆子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锦欢这辈子都是四少的人,怎么会害怕四少?”
女子吐气如兰,耳边的呢喃,向来最易让男人失去理智,秦慕阳却依然挺直了背脊,不为所动。
杨锦欢试着收拢手臂,虚抱住了他,意乱情迷地沉沦进去。
“锦欢这辈子都是你的人!”
这才是女人应该对自己的态度,秦慕阳轻笑着,手指顺着她的背脊上下滑动,引起杨锦欢的阵阵颤粟。
她陷在他肩头,拿鼻尖去碰触他凸起的喉结,只觉得自己身体里荡起陌生的情潮,痒到了骨子里。
“嗯……”杨锦欢的低吟声正如她的歌声一样婉转悦耳,她像猫一样蜷在他怀里,颤抖着手去摸索他颈间的盘扣,指尖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