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离开的时候，还忍不住狠狠剜了一眼程岁。
程岁仰头盯着已经没有画面的LED屏。
在唐福祥来扶她的时候，程岁突然嗤笑了声。
唐福祥见着这样的程岁，感觉她有点疯，那个眼神就让唐福祥有点后怕。
但是吧。
唐福祥早就垂帘程岁，这会儿终于逮到机会，自然不会放过程岁。
等结束，丢给其他人就好。
唐福祥如此想着，便抱着程岁安慰，“你也别太难过，我先带你去洗个澡休息一下。”
程岁被扶起来，任由唐福祥带着她往炙谜会所门口走。
她没反抗。
也没办法反抗。
顾祁年离开的时候，已经安排了一波保镖，就看着程岁被带进炙谜才罢休。
内心善良的魏妮柔因为当街施暴程岁被网暴，而受不了内心谴责，有了轻生的想法。
顾祁年勃然大怒，要将网暴魏妮柔的始作俑者丢进炙谜。
魏妮柔被网暴。
顾祁年就要让程岁，被人当场施暴。
特别狠的报复手段。
很是宁市顾爷的风格。
早年，顾祁年涉及商业，仅用一年时间轰动整个宁市的商业版图，成功将GS企业带上宁市龙头企业，掌握宁市经济命脉，成为在商场里成为人人畏惧的商业帝王。
谁都怕顾祁年。
因为顾祁年薄情，做事不留余地，手段残酷。
但凡阻碍到顾祁年路的人，都会落得凄惨下场，就是一个活阎王，冷血无情。
程岁那时候就特别不喜欢外界这样评价顾祁年。
他明明温柔又细致。
直到现在，程岁终是知道。
顾祁年的温柔和耐心只对特定的人。
对她程岁已经耗尽，所以程岁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不，是害了他的爷爷与未出世孩子的仇人。
顾祁年现在的温柔与耐心在魏妮柔身上。
程岁让魏妮柔不痛快，顾祁年就要让程岁受尽折磨！
程岁心里难过，可是又觉得，她是杀人犯，顾祁年这样对她，理所当然。
她活该。
虽然她没做过什么网暴行为，虽然魏妮柔装的好，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说。
她只能是恶人，是人人喊打，活该受尽羞辱的杀人犯！
“你先去洗澡，换身衣服。”
唐福祥已经将程岁带到房间，把人推到浴室门口。
程岁静静的看着，回头又看着唐福祥。
他已经开始脱外套，“不然我们一起洗？”
程岁盯着他，突然笑了。
她笑的好灿烂，本身程岁就很好看，这么一笑唐福祥就迷了眼。
唐福祥抱住程岁。
程岁没反抗，笑的特别好看。
只是在唐福祥放松警惕的时候，抓过一旁的花瓶往唐福祥头上砸去！
嘭！
唐福祥被砸的头晕眼花。
还未反应过来，双手突然被人捆住！
程岁起身站在一旁，冷眼的看着。
那眼神，简直让人骨头发麻。
“你干什么？”
程岁什么话都没有，抓过刚才台灯重新往唐福祥身上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