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走近了，话还没说完，抬眸就看见了沈柔，顿时又激动又兴奋：“沈影后，天哪！”
这可是活的大明星啊。
这么近的距离，真人果然比电视里还好看，不过姜秘书站在她身边居然也没输耶。
“沈影后，你是来找总裁的吧？我超级喜欢你的，如果不着急的话，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越来越多的同事闻声而来，电梯井的位置很快就被挤满了。
沈柔始终淡淡的笑着，温和地跟众人打招呼，一点架子都没有。
应付了众人后，沈柔才状似不经意地将目光落在姜笙身上，主动伸出手：“这位就是姜秘书吧，久仰大名。”
姜笙盯着她伸出来的右手，掌心白皙，骨节修长。
她突兀地笑了一声，清冷的嗓音中满含讥诮：“握手就免了吧，我嫌脏。”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姜秘书跟沈影后是有什么过节吗？
姜笙懒得管众人的诧异，想走。
沈柔却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没关系的，霆渊哥哥说的对，姜秘书果然是个极有脾气的人。”
姜笙气笑了，她到底想说什么？
炫耀秦霆渊跟她关系亲密吗？
果然是下贱胚子，都舞到正主头上了，竟还能毫无羞愧之心。
没人接话，沈柔也不尴尬，端起架子温和劝道：“不过再有脾气在公司也不过是一个下属，还是要收敛一点，别总是惹霆渊不高兴，他每天那么忙，最近还消瘦了不少，你也要体谅体谅他的啊。”
说话间，沈柔还故意借着撩头发的动作拨开了脖颈处的衣领，露出了白皙侧颈上显目的红痕。
姜笙了然地冷笑了一声。
秦霆渊是挺忙的。
红唇微勾，姜笙眼底含笑，语调平缓：“有些人，不过是捡了别人不要的破鞋，就忙不迭跑来炫耀，活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也真是可怜。”
她并没有指名道姓，可在场谁不知道她在说谁。
“姜秘书这话什么意思？”沈柔提着奢侈包包的手已经攥得青筋暴出，却还强装着无辜和柔弱，“我好心跟你打招呼，你为何要故意拿话刺我，我是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
姜笙：“......”
沈柔软下姿态，眼眶却倏地红了，泫然欲泣道：“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不妨明说，我可以道歉的。”
......
“姜秘书这回是真有些过分了。”
“对啊，无冤无仇的，何必说话这么难听，沈影后多好的人啊。”
“说到底，姜秘书只是一个秘书，平日仗着工作能力在公司目中无人一些也就算了，沈影后可是总裁的女人，她怎么敢的啊。”
沈柔想必很喜欢这幅被众人拥护的场面，盯着姜笙的眼生闪过一抹得意和挑衅。
姜笙突然上前一步，站在沈柔面前，笑吟吟地说：“道歉的话就不必了。”
话音还未落，她在众人谴责的目光中，狠狠给了沈柔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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