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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云溪手下的力道随着心情逐渐加重,司马靖顿感后背一痛,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
“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呀,上药呢,你别乱动啊。”单云溪说着继续“用力的”给他的伤口上药。
让你给我装没听见,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装!
司马靖的后背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这痛苦甚至比受伤时感受到的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单云溪能感觉到,司马靖的后背在自己手下疼得微微颤抖,但她却丝毫没有放轻手法的意思,有些人就是不教训不知道痛。
突然间,有只手抓住了单云溪的手腕,司马靖反手将单云溪压在桌上。
她一下就撞进司马靖那双深墨色的眼眸里,他的额角流下一滴汗水,顺着眉角流到下颌,然后从下巴上滴落,落在了单云溪的手背上,烫得她一惊。
“你你你……你快放开我!”单云溪顿时变得慌乱起来,在司马靖的手下剧烈地挣扎起来。
可她对上的却是司马靖,在这个武功卓绝的人手里她简直就像只小猫,半天也没挣脱开。
司马靖看着单云溪在自己的怀里扭来扭去的,她柔软的身躯蹭着自己的胸膛,司马靖毕竟也是正常男人,没多久便觉的身体燥热起来。
他皱了皱眉头,放开了单云溪。
单云溪惊魂未定,愤愤地回头看向司马靖,只看见他宽阔的背脊,还有半边冷峻的侧脸。
“你可知,依照大魏律法,谋杀皇亲国戚是要诛九族的?”司马靖说着斜眼瞥了单云溪一眼。
单云溪一口哽在喉咙里,这人敢情以为自己要谋杀他了是吧!她就觉得搞笑,这人是不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啊!
“上好药了!你自己缠纱布!别想着我再帮你了!”单云溪将纱布一扔,就要往外走。
司马靖一把拉住单云溪,手下一用力,单云溪就被他拉住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两人微热的气息顿时缠绕在一起,单云溪觉得自己的脸热的像火烧一样,这人到底在干什么!
单云溪用力一推司马靖,他忽然闷哼一声,皱着眉头,一双如墨的眸子看向单云溪:“伤口,裂开了……”
她单云溪这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等到好不容易帮司马靖处理完伤口,单云溪已经累得不行,她今天还不折不扣地跪了六个小时呢。
晚膳的时间也过去了许久,她干脆直接走到了床边,朝司马靖挥了挥手便一头倒在了柔软的被子上头。
“那啥,王爷我就不送你了啊。”她踢掉鞋子,用被子将自己滚起来,真的累到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你不打算留下本王?”
司马靖看着床上打了个大呵欠的单云溪,眼眸沉了几分,里面的想法无人能知。
“不留了不留了,你赶紧把伤养好就行。”单云溪在床上翻了个身,很快就睡着了。
司马靖看着她平稳绵长的呼吸着,沉默了半晌,转身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