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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那小太监还可能是那位的人......”
景帝当然知道陈公公的担忧,如今景国朝堂之上,有两股势力对峙,朝堂之下还有一个人对自己的皇位虎视眈眈。
贸然设立国师,必然会空前激化矛盾。
“这就要看董司徒的结论了。”
“若他真是有才之人,国师也无不可。如若不然,杀之便是。”
景帝眼中略过几分残忍的杀意。
......
天牢之内。
苏闲无精打采。
死了,这下死得透透的了。
自己检举揭发的消息一传出去,恐怕背后那群混蛋把苏闲片了涮火锅的心都有了。
现在看来,乖乖喝了那狗皇帝赐下的毒酒,恐怕是最好的死法了。
“进去吧你!死老头,一把年纪了还死性不改!”
外面传来狱卒的喝骂声,随后一个头发雪白,身形干瘦的老头就被关到了苏闲隔壁牢房。
这天牢可不比外头,若非罪恶滔天或者达官贵人,否则根本进不来的。
苏闲见有新客,还在自己隔壁,这才勉强抬起眼皮瞥了一眼,也没作多想,当下他心绪不宁,自然也忽略了武定乾看到对方后,那一副震惊的表情。
董长青!?这可是和他师傅齐名的司徒大人啊!国之柱石,怎么会被关到天牢了?
难道......
“苏公公!我想到法子了!”
武定乾的脑子难得灵光了一回,想通了董长青是被陛下送来测试苏闲的之后,立马就大声吼道。
苏闲一歪头:“不用提劫狱的事了,陛下赐我的毒酒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不是劫狱,我想到那一仗该怎么打了!”
武定乾咋咋呼呼地在牢里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一截小树枝,在天牢的地上画了起来。
“开战之前,只需在这里挖好壕沟,再派我中军甲兵前去诱敌。”
“等敌方骑兵乘胜追击,必被我军壕沟所阻截,摔得人仰马翻,这时我再派出骑兵封其后路,围而杀之!”
“把壕沟当陷阱用......也不是不行。”
苏闲一阵无语,随后轻轻一叹气:“但你这一仗最终还是赢不了。”
武定乾眨巴了一下无辜的大眼睛,吃惊地问:“啊?为什么?”
这一仗,模拟的正是害武定乾入狱的那场败仗,也是武定乾的心魔。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你景国病了!”
“而且,病得很严重!”
苏闲一字一顿,说得斩钉截铁,这几个字狠狠砸在武定乾脑门上,轰得他一阵晕眩。
“哇!还请先生,救我景国!”
武定乾一时也是戏精上身,立刻死死抱住天牢的栏杆,好一阵哭嚎。
怎么回事?难道说这小子不仅有将帅之才,还有治国之能?
如今景国朝堂之上,情势复杂,国内百业更是日益凋敝,正如他所言,的确是“病了”!
这才刚入狱,就这么大个瓜砸脸上,董长青也沉不住气了,立马竖起耳朵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