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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以后本潇洒不叫玉临风,要叫我潇洒哥,知道吗,潇洒哥?大家也要记住了”,白虎王仰着头大声吼。
“是,潇洒哥”,声撼山河。
“好的,潇洒哥。请问潇洒哥这两位是什么人?”二娃豺询问道,看来对白虎王名讳的改动已司空见惯。
“噢,忘了告诉你,二,以后你就不再是军师了,他才是,至于他嘛,失去了记忆,自己都不知道,小子,你现在叫啥?”
“我叫二娃,不是二,潇洒大哥,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叫,听着别扭”,二娃豺嘟哝嘴巴小声告诉白虎王,却迎来一个大大的白眼。
“他叫孔铭,我叫•••嗯,我叫诸葛”,独孤想了想拖了下音调。
“猪哥?”群下大喊疑问。
“是诸葛,不是猪哥!!!”独孤大汗,这都是些什么兽啊,怎么神经都这样大条。
“我不服!潇洒哥,凭什么猪哥一刚来信任就猪占豺窝,夺了我位置?不服”,二娃豺大喊冤屈,面子太挂不住了,以后还有何颜面厮混下去,行走山林。
“你不服?猪哥虽不能武,文却一流,我军师,哦不,我是王,他应该就是丞相、宰相、相爷,不是副,且以后都没有副相可言!想我英俊无比,风流倜傥,卓尔不群,神武隽秀,堂堂潇洒哥白虎王,丞相哪能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要为我出谋划策对付那个傻不拉几的黑虎以及他手下一群酒囊饭带,哦不,是饭桶,也不,是夜壶,一群夜壶”,白虎王意气风发也叫独孤猪哥,说到*唾沫似雪片纷飞,令独孤在心中骂娘,继而说道“猪哥,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给他漏两嘴”,白虎王无不得意。
“什么?”独孤也不知道说什么,而白虎王却凑来了臭嘴,本来就是唾沫,现在大嘴靠近,独孤心想不知他是不是没有刷过牙,“刚才那洞门啊”。
“各位兄弟,既然如此,我就献丑了”,独孤汗颜,“还兄弟,可在人家地盘•••呃”,但要想在此地扎稳脚跟就得先服众有靠山,白虎王无疑是最佳人选。
“请问各位对洞门怎样看?”他可不敢喊“诸位”了,以免大家又胡思乱想。
下面窃窃私语,不明所以。
张新岳欲言又止,今日太多出乎两人思维范畴,很多事都不明白。有时想走,又走不了,明白独孤此刻的内心想法。
“我看没有名字,就叫金屋藏娇吧”,二娃豺吼道,看清了所以,看来在这兽群里之上还是有一定高度,但只限于兽群。
“二,边边去耍,不要坏了兴致”,白虎王郁闷,这不没事找茬,附庸风雅嘛。
“我看叫碧海波澜好些,这里•••”
“不贴切,美女你也过去和二耍”,白虎王朝着一只木野猪挥挥虎掌。
“那叫猪哥说出个所以然来啊”,在旁边和美女玩过家家的二娃豺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