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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吧,就当我是那个陷害何琪的始作俑者吧,这个世界上,缺的从来不是解释,而是一颗信任你的心。
陆劲西抱着何琪,嘴角带着嘲弄离去。
我望着对面那两扇紧闭的大门,泪水,冰封在眼眶里。
雪不停的下着,渐渐掩盖了我的膝盖,我像尊雕像一样,几乎冻死。
别墅里的欢声笑语,像一根根细针一样的刺向我,我能够想象的到,陆劲西开心的介绍着何琪怀孕的模样。
他们,才像是一家人啊......
夜深了,亲戚们都回家了。
他们一个个经过我的身边,投来唏嘘和鄙夷的眼神,这些人里,我唯独没有看到何琪的身影。
抬头朝二楼那个我和陆劲西回婆家时住的房间,看去。
房间里亮着灯,陆劲西高大的身影伫立在窗前,漆黑的视线像是打在我这边。
突然,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背后,搂住了他的腰肢,不知道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
陆劲西唰的一下拉上了窗帘,关掉了灯。
那一瞬间,我感觉心中那仅存的希望,也随着灯一起灭了。
一股甜腥涌上喉咙,我咳的一声,竟然咯出了一口鲜血。
血落在白色的雪地上,是那么的刺目。
我轻轻的擦了擦嘴角,自嘲的笑出声,我这是在干什么,他们都有孩子了,陆劲西每个不回家的夜晚,不知道和何琪缠棉了多少次,我还有什么好难受的?
虽是这么想着,心痛的却无法呼吸了,我像是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昏倒在了雪地里。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送到了医院。
一睁眼,身子还没有回暖,就看到婆婆刘玉玲站在我的病床前,递给我一张纸:“醒了么,醒了就把离婚协议签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向那白纸黑字,上面早已签了陆劲西的名字。
我手指发抖的给陆劲西打去了一个电话,沙哑着声音问他:“陆劲西,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只要我跪一夜,我们一年后再离婚。”
“哦?有么?”陆劲西沉吟片刻,笑了:“何桑,你耍了我三年,为什么我不能耍你一次?”
耍我的......
我差点冻死在雪地里。
可他却云淡风轻的说,只是耍我的!
得要多狠的心,才能对一个跪在雪中的女人视而不见,得要多厌恶,才会将一个女人最后一丝的自尊也要碾碎在尘埃里!
“陆劲西,一年而已......不可以再等等吗?”
“何桑,明知道何琪怀孕了,却还要拖一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算什么?就算我愿意忍受你,何琪肚子里的孩子也等不起。”
我的心脏如同破了一个窟窿:“那我呢,如果我也有了孩子?”
陆劲西顿了一下,然后干脆的说了两个字:“做掉。”
他说的做掉,不是流产,而是做那种事,让孩子受到冲击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