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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编排了小几个星期的舞蹈,突然就说被毙了。
也是搞不明白这些人的心情,某个地方饮酒作乐歌舞喧阗的被查出来关他们什么事。
不是正儿八经为了欢庆新纪律组组长的文艺汇演嘛。
‘许深深,我的小主子你现在能穿这么清凉的衣服吗’
许深深苦大仇深,虽说文艺汇演取消了,现在变成了相亲联谊,所有适龄的男女都要去。
而且都是优质男女,搞不懂搞不懂。
‘香姐,您想想我是以什么身份去啊,一定是月满的工作人员,满月又不是什么书斋琴行,我有必要穿的那么正式?’。
想到每天上工就被香姐洗脑就头疼,之前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痴情汉周序,现在又来了一群待定,那要是每天都发消息过来还不是给自己烦死?
‘许深深,你可以不必提月满’。
香姐握着许深深的手,坐在许深深旁边。
这个孩子家里出事,当地新闻还连续播报了许多天,不知道是不是缺心眼,还是故意抹去不再提。
好好的一个小公主家里破落,家里人死的死枪决的枪决,二十出头的年纪,饶是自己也很难想象是怎么撑下去的。
‘月满只是你的落脚点,难道你要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一辈子?’
‘香姐,什么乌烟瘴气的,月满就是我的第二个家呀’。
许深深没心没肺的笑着,香姐嘴硬心软。
自从家里一夜落败,去投许是诩无门,到处面试到处碰壁。
那些日子想一想就心头滴血。
‘没事的香姐,既然当时的我做了选择就说明当时的我觉得值得,哪怕是要我再来一次以我当时的心智还是会那样选择,现在我的心智还是这样选择,满月是我的第二个家,我也不觉得待在满月有什么丢人,我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堂堂正正的养活自己’。
‘好孩子你自己考量吧,再好的男人也是离不开家的,家世清白的也不会选择在月满待过的人,那些姐姐们的案例你不是没有见识过,如果执意,恐怕一辈子见不得光了’。
‘会有的,香姐’。
许深深劝着香姐劝着自己,许是诩那个贯穿自己青春的人都不可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可信的。
还有这场角逐里最无辜的,许愿。
想到那个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许愿,婴儿的啼哭,声声剜心。
香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出去,诺大的化妆室只剩下了自己,看着灯光前的自己,浓妆且穿着暴露,姣好的面容是目前最大的资本。
既然决定了靠自己,那就谁也别再倚仗,本来也是身如浮萍。
擦干不知不觉流出来的眼泪,经历了这么多自己竟然还能哭得出来。
许深深看了眼时间,深呼吸,准备去卫生间擦擦泪痕。
穿过员工室转弯就到了消费间,门前是厚厚的香香的地毯,踩在上面有种飞起来的感觉。
就像是现在的自己,看着走廊对面的那个人,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