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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起衣服就想跑,下一秒天旋地转。
“想跑?”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颈,用脚踩着我的脑袋,狭长的眼里闪烁着几许病态的暗芒,“敢给我下药?你想好代价了吗?”
我屈辱地被他踩在脚底。
mad,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
我看了眼他人鱼线交汇处,故意嘲讽:“就你?也配我下药?”
“时长短,次数少,差劲。”
他冷笑,“很好。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我瞪他一眼,放大话谁不会?搞笑。
“昨晚我们算各取所需,难道不是吗?”
我轻笑着,朝他身上瞟了一眼。
“更何况,你也舒服了不是吗?”
我是个gay,跟这样极品的男人一度春宵。
我并不觉得亏。
他捉住我的手。
“你就是用这只手给我下药的吗?”
陈予淮拿出美工刀,用冰冷的刀划过我的手背,“你说,我是剁了你的食指好呢还是无名指呢?”
看着那刀片上闪烁的光亮,我才意识到。
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2.
救命!
“别别别啊!”
“我开玩笑的。”
我瞬间就怂了,向他求饶。
但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用刀背轻拍着我的脸颊,像是在玩弄一只猎物,“呵。”
“时长短?”
“次数少?”
他玩味的声线性感低沉。
“你找死?”
我有预感,他真的会毫不费力的弄死我。
“不不不,你听我狡辩,啊不是,解释……”
我咽了咽口水,还想辩解。
电话铃声倏地响起,趁他去接电话的空隙,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出了房门!
跑出酒店大楼,我还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
麻蛋,不就是睡了一觉,差点把老子命玩没了!
看着我落荒而逃的背影,陈予淮饶有兴致地眯眸,“啧。”
我随手截停了一辆出租车,一路上,我都在沉思。
陈予淮说的没错,他确实像是被下药了。
不然也不会把我折腾的……我脸上一热。
我到现在腿都还是软的!
可下药的人不是我。
出来的时候我看了眼房间号,才发现是我走错了房间。
可当时我醉醺醺的,是酒店的服务生把我带到了门口。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可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一到赛车场,我便听到几个兄弟们的欢呼声。
“之越哥!你终于来了!”
“方大头那货还大放厥词,说你今天不敢来了。”
我笑笑,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开玩笑,我林之越会怕?
方大头叼着烟,朝我走了过来,“吆,林之越,来这么晚,看来你昨天晚上……”
他故意用下作的眼神环视着我。
“呵呵,赌一把?”
我没理他的污秽话,三言两语就跟他定好了赌注。
“一局定胜负,我赢了,你手腕上那条大金表给我。”
方大头摸了摸手上的金表,“你小子,野心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