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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起仙牌,威胁道:“我只给你七天。”
徐卿然捂着脸,恨得全身发抖,却只能应下:“好,七天。”
她坐在仙鹤之上,朝宿家飞去。
她不知如何开口,却也只能去求宿拓渊。
宿家,书房门口。
徐卿然迎面撞上了一个女人。
她现在白皙而病弱,但她原本健康又明丽,是为了救宿拓渊灵根受损才会如此。
她就是洛央。
宿拓渊现在喜欢的人,也曾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徐卿然。”洛央歪着头,声音带着嘲讽,“听说你那个弟弟又惹事了。”
徐卿然顿住脚步,不想和她起争执。
洛央却不肯动了,她微勾起唇:“怎么?想去求拓渊?”
“和你无关。”
洛央眼眸闪过嫉恨:“你也真够贱,拓渊都不爱你了,还死赖在他身边,就这么舍不得权势荣华吗?”
“可惜,这些天拓渊一直陪的是我。”
徐卿然攥紧手,深吸一口气。
“你想嫁给他,让他来和我说,这是我和他的事情。”
洛央神情不虞。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宿家主母了?”她不屑撇嘴,“拓渊到现在都没碰过你吧。”
见徐卿然脸色骤变,洛央知道自己说中了,她得意凑近徐卿然耳边。
“他嫌你脏啊,嫌你和丘禹度过的日日夜夜……”
“说够了么?”徐卿然忍无可忍的拂开她。
可她没料到,洛央却整个人重重摔在了地上。
书房门就在此刻被推开,宿拓渊一看,着急的将洛央抱在怀里匆匆离开。
他一眼也未看徐卿然。
夜色渐沉,宿拓渊皱着眉回到正院。
书房门口,他顿住脚步。
徐卿然直直站在那儿,不知站了多久。
见到宿拓渊,她神情怆然,呐呐解释:“我没有推她。”
宿拓渊眼神似冰:“我不管你有没有,如果洛央出事,我不会放过你。”
徐卿然怔怔呆住了。
原来他根本不在乎真相,他只是不能容忍他的心上人受伤。
想通的心突然抽痛起来,绞得她眼眶几乎红了。
她低下头,声音低微得几乎听不见。
“拓渊,我……我能求你一件事吗?我弟弟丹田废了,需要天元树的……”
宿拓渊神情逐渐冰冷,突然嗤笑一声,打断了徐卿然的话。
洛央果然说对了,这个女人就是无利不往。
“你为什么有脸向我要仙果?”
他的声音听起来只是单纯的疑问,却比以往任何鄙夷之句更狠厉,如同一把利刃没入徐卿然心里。
余下的话,一个字都吐不出了。
而她原本想说,也不过是借用一些天元仙树树叶,看桃夭是否能有办法炼药罢了。
忽然,丹田处一阵猛痛。
徐卿然不由捂住丹田,弯下了腰,额间冷汗涔涔。
她拿出桃夭给的丹药,手却抖的打不开。
“啪嗒”一声,白玉瓶掉在地上,她摸索着想要捡起来。
宿拓渊皱了眉,一脚踩住了白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