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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小白老师见笑了,生出个惹事的孽障来,我也没脸让您再教她了。」
随后,白怜的脸色变得铁青异常。
我笑的更开心了。
周宴气冲冲地走上前,一把抱起周糖,质问我:「糖糖受伤才好点,你疯了吧!丢人现眼。」
白怜面色也不好看,勉强长舒了几口气,心疼地摸了摸周糖的头发,问我:
「顾小姐,糖糖还小,你怎么能这么打她呢?」
我无奈笑道:「白老师,我也不知糖糖怎么了,傲慢任性,心眼还坏,我们顾家也没出过这样的孩子,我头疼死了。」
随即,我拍了拍白怜的肩膀:
「话说白老师也老大不小了,以后结婚了,可千万别像我一样倒霉,生出来这么个孩子!」
看着她强忍的怒气,我心里头顺畅过后又冷静下来,我不能直接拆穿周糖的野种身份。
我经历了这么极致的痛苦,凭什么他们能好过。
我的孩子当年是真真切切怀在我的腹中,她如今在哪儿?是死是活?我根本就不知道。
这一切,只有周宴才知道。
虎毒不食子。但周宴不是人,他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可以抛弃。
还有,避免想要在夜里掐死周宴和周糖的心理,我需要冷静一下,顺便让大概率是亲妈的白怜担负下照顾野种的责任。
额外,我还需要一些确凿的证据支持我离婚。
比如照片。
想到这里,我突然摸了摸头,装出头疼的样子看向白怜:
「实不相瞒,我父亲的祭日快到了,我得回老家祭拜下。想拜托小白老师留在我家照顾下糖糖,工资我按最高的保姆薪资来算。」
保姆二字一出,白怜脸色一僵,可听到我要回老家,她能留在别墅亲自照顾周糖,她显然意动了。
「我还是头一次照顾孩子呢。」她装样子推脱了下,可却没有直白拒绝。
我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声,随即柔声道:
「白老师太客气了,您可是从山里头出来的,做家务什么不都是常事儿嘛。怎么不会照顾孩子呢?」
我这些年照顾了这么久的野种都可以做到,一个从小就伺候弟妹,穷沟里的白莲花有什么不会的呢?
「我—」
白怜震惊地张着嘴,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知道她的身世。
我弯了眸子:「之前我爸资助过白老师你呢,没听你提过我也不好多提,怕你负担重。你不介意的吧。」
我一再追问,显然白怜整个人都不好了,看起来可怜无比,柔柔弱弱地倚靠在门边。
白怜之前一直装成海归千金,如今我揭穿她就像小丑一样的演技,真是痛快啊!
周宴不耐烦地打断我:「行了,既然爸祭日快到了,你回家收拾下就回老家吧。糖糖交给我和白老师就行。」
「好吧。」我点头,然后看向周糖:「糖糖,可听白老师话呀,不能跟个乡下野丫头一样调皮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