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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要不然让王爷再给您把把脉吧,这条路您走了十年了,怎么能说忘就忘呢,万一是痴呆可治不好的。”
若初还在絮絮叨叨着,回到寝宫太阳已然落下。
坐在圆凳上,宫萤惊觉一词:十年?
这条路她走了十年了?
若初前些日子说宫萤马上就要年满十八,走了十年,也就是说宫萤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在三王爷身边了。
“若初,我十年前,从哪里来的这儿。”
若初端来茶水,不假思索道:“四王爷那儿呀,娘娘您真不记得了?”
四王爷?
那宫萤和四王爷又是什么关系,主仆还是……父女?
“算了,最近事多伤心,把脑子一块伤着了,以前的事情,忘的比记得多。”
宫萤胡诌了一番糊弄过去,若初点点头,完全没有怀疑的样子。
翌日清晨,宫萤起了个大早,心里盘算着怎么让自己谋害皇嗣的事情过去。
她记得以前在家的时候父亲教过她,犯了错就要道歉,道歉须得真诚,这心诚不诚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宫萤觉得应该整个仪仗队去到那莺歌殿外哭上它三天三夜,以表真诚。
可是若初听了摇摇头,她说这样不行,这样像哭丧。
转念一想,宫萤觉得若初说的对,于是随手翻开了案上的书,好巧不巧的看到了一篇成语故事:负荆请罪。
宫萤觉得简直是天助她也,随机拍案叫绝:“妙啊!”
若出看的一头雾水,觉得自己的主子近日性情大变,于是老老实实的一个字不敢说。
宫萤招招手:“你,去找些带刺的花来。”
若初依旧是不敢多问多说,照着宫萤的话出门去找带刺花,嘴里一直念叨着:带刺的花,带刺的花。
念到最后把花给忘了,变成了:带刺的,带刺的。
宫萤等到不耐烦的时候,终于听到屋外一阵嘈杂喧闹声,由远及近,“是这里吗?”“是这是这,再往里走些!”“就这里了!”
终于,“咚”的一声房门被踹开,十几盆郁郁葱葱的仙人掌被人手托着盆底搬到屋里,那仙人掌个个瘦长扁平,一根足有一米高。
宫萤嗑着瓜子的手僵在了半空,她一个法学硕士,实在想不出要怎么把仙人掌背在身上。
若初自己为完成了任务,看着宫萤,先是高兴地合不拢嘴,瞧宫萤也笑着看着她,还竖起了一根中指,又腼腆的舔着嘴唇,笑着着问道:“娘娘,这刺够多吗?”
宫萤:“……”
一时间,宫萤不知如何作答。
宫萤穿好铁皮外衣,瞬间感觉身体不如以前灵活了,她扭动着身子试着朝前走了两步,笨拙的像一头熊。
“娘娘,您现在的样子像极了迎春花。”
宫萤歪着脑袋一想,迎春花又瘦又长的,金灿灿的确实好看,可若初这马屁拍的不是时候,这怎么看怎么不像迎春花才对。
只是人家这么说了,宫萤的脸皮薄也不好意思扫了她的兴致,笑道:“是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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