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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走了出去,不大一会儿,两个人抬着一个大铁桶走了进来,姜味辛辣的味道充斥进鼻腔,秋笙歌心下一沉。
果不其然,叶宓冷笑着说:“把这桶姜汤给她灌下去!”
铁通足有一人高,这么喝下去。可是要死人的。尤其是秋笙歌遍身伤口的情况下。
她往后缩了缩,咬着牙求了饶:“叶宓。是我的错,以后我不靠近昱东了,你别……”
“昱东?”叶宓“呸”的一声:“落到我手里,你自求多福吧!给我灌!”
话音才落,两个男人便走向前来,一个按住秋笙歌掰开嘴,另一个则是把一个漏斗插到了秋笙歌的喉咙里,滚烫的姜汤就这么顺着她的喉管一路流到了胃中。秋笙歌瞬间便溢出了眼泪,她眼角通红,喉咙中犹如烧红流下的铁水,几乎要把她的肺腑给灼出一个大窟窿。
“呜……呜……”
秋笙歌仰着头,发出轻轻的嘶吼声。
她双腿紧紧锁紧又松开,似乎在忍受极限的痛苦。大铁桶里的水灌进了她胃里大半,秋笙歌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哇!”
秋笙歌嘴一张,像是木偶似的把姜水吐了出来。干呕的声音骇人无比,到最后竟吐出了一大摊鲜血来。在场的两个大男人都不寒而栗的后退了一步。
“叶小姐,人该不会死了吧?”
叶宓轻笑:“取盆冰水泼醒她。”
折磨远远没有结束。
那天秋笙歌几乎掉了大半条命,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张妈拖起来去干活。仍然是擦楼梯,这次没有张妈拿着鞭子站在身后,情况好的多。然而擦完楼梯又擦回廊,擦了一天,到吃饭的时候,却没有人来送饭。
秋笙歌颤颤巍巍的去厨房,却被人赶了出来:“哪来的叫花子,快滚快滚!”
秋笙歌被人一脚踹翻在地,她只好回到地下室,缩着身体躺了一夜。翌日又被张妈叫醒,仍是干了一天的活不给饭吃。秋笙歌拉住张妈的手,虚弱道:
“张妈,你能不能给我点饭吃?”
“啪!”
一巴掌清脆的落到了秋笙歌脸上。她被打了个趔趄,一道鲜血缓缓从唇角流了下来,耳畔一震轰鸣,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地下室里。四周静的可怕。秋笙歌胃里空荡荡的泛着酸水,每天剧烈的运动让她人瘦的脱了形,饿,饿的不得了。到此时此刻,秋笙歌甚至已经有些想念叶宓灌到她胃里的姜汤了。
第三天,第四天,秋阑珊走着走着晕到了路上。再醒来时,便用手疯狂的拔着翠绿的草,不要命似的往嘴里塞。
人在饿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只要能填饱肚子,哪怕是吃树皮,也会狼吞虎咽如同猛兽。
没人知道秋阑珊这几天经历了什么。
“你在这里干什么?”
头顶突然响起了霍昱东的声音,秋阑珊满嘴塞着草,呆滞的抬起头。
霍昱东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