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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向晏时来伸出双手:“晏队长,我宜家系嫌犯,需不需上手铐?”
晏时来勉强笑道:“陈大小姐说笑,宜家新社会,冇那套。”
陈绍宗二话不说,亲自抢过手铐,给陈碧珠上了背铐,她也没有反抗。
见陈碧珠如此轻松就范,晏时来的心情也轻松起来:说不定这个陈碧珠真是凶手,那自己很快就能解决这个麻烦的案子了。
因她是总商会长之女,警察局的人并不敢难为她,恭恭敬敬地把她引进了审讯室。
陈碧珠刚一落座,便微微一笑:“晏队长,我虽是嫌犯,也可以讨杯茶饮吧。”
晏时来奔波了一天,刚坐下喝口水,被她问得咳嗽了起来:这世上哪儿有嫌犯进了审讯室,还要求上茶的,她拿这里当什么地方。
晏时来咳了半天,才答道:“陈小姐,我哋早些审完早收工,以后有的是茶给你饮。老实讲,孔军长尸身宜家系边度?你又系点杀嘅他?”
陈碧珠冷笑一声:“晏队长,我当你系聪明人,点知也同我阿哥一样,咁糊涂。你有乜真凭实据,话我杀咗孔军长?”
晏时来抽出验尸报告:“有烟叶为证,这种别墅牌香烟,尚未发售,只有远洋公司的货轮前些天运来一批。整个南州,只有你有。”
陈碧珠噗嗤一笑:“捕风捉影。我阿爹方才就话你知了,一艘货轮,经手者几十上百。照你咁说,呢啲人,个个都系杀人嫌犯,晏队长还不快去拿人归案。”
晏时来支吾了半天,敷衍道:“绣球一直挂在牌楼上,顷刻间就换成了孔军长的人头。呢等邪事,绝非人力可为。也只有你陈碧珠,有名嘅棺材子,才能用邪术做到。”
陈碧珠摇摇头,站起身来,冷笑道:“枉你也系西点军校毕业,点讲都系青年才俊来嘅,点解会信这等乡野村夫的鬼神之说?”
晏时来有些无措:“那你何必同我返来?”
陈碧珠看着晏时来的眼睛:“同你返来,自有我返来的道理。我要你帮我找出凶手!”
晏时来苦笑道:“我初来乍到,点帮你啊?”
陈碧珠笑笑:“晏队长若唔系有意想帮,点解当日借着酒醉,合上咗孔军长枝枪嘅保险?”
晏时来立即否认,“你讲乜啊?我唔记得咗,一定系手滑。”
陈碧珠也不争辩,语气玩味:“你想我认罪,也唔系唔得——不过,你唔想知,我点杀咗孔军长乜?”
晏时来眼睛睁大,静待她下文,谁知她竟不说了。
晏时来催了半天,陈碧珠神秘一笑:“此事至关紧要,你过来,我话你知。”
说也奇怪,明明自己才是堂堂的刑侦探长,这陈碧珠现在还被铐着双手,晏时来却有了一种正在被她审讯的压迫感,不知不觉走到了陈碧珠身边。
于是,陈碧珠在晏时来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晏时来顿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