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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谢温芸的话,许老夫人气得身子更是颤抖的厉害!
感受到老婆子的怒意,许辉那带着曾国安候的威严浑厚的声音,在大牢中,没有半点收敛的便是响起。
“哼,公公婆婆?
现在就别拿这些所谓的长辈威严,来欺压我们了,那个所谓的国安侯府,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老爷子,你也要清醒点啊。
不然,就怕你这身子骨,还没走到蛮荒之地,就被这么大的火气,给自己气死了!”
谢温芸话音刚落,许酥也不示弱,满脸的讥讽。
母女二人此话一出,整个牢房中寂静的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向昏暗中的谢温芸母女二人,声音还是那声音,可这嚣张和豁出去的语气,却再无曾经母女身上的半点影子。
“吵什么吵!再吵信不信老子拉你们出来抽鞭子!”
被母女二人,几句话气得和许老夫人一样,身子瑟瑟发抖的许辉,差点忍不住一掌,就朝着这忤逆不孝的儿媳孙女拍去。
谁知寂静的大牢中,一鞭子抽空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那被吵醒的狱卒,不耐烦的威胁声。
听见狱卒的声音,许家的一群人,总算是老实了。
“娘,咱们这样好吗?
别他们没死在流放的路上,倒是被我们给气死在这大牢中了。”
等狱卒一离开,许酥忍不住抱着谢温芸的手臂,就是揶揄道。
许酥被两口子挤在中间,即便他们故意换上了最厚实的棉袄,但这大冬天的夜里,还是很冷。
为了不冻着他们的宝贝闺女,两口子一直将许酥紧紧挨着,这样它们身上的温度,也能过渡一些给许酥。
“女儿不怕,以后有娘护着你,看他们谁还敢欺负咱们。”
“嚣张什么啊?等明日我们外祖家来送吃的和穿的,这一路上你们还有的求我们的。”
听到许酥母女的对话,一向嚣张惯了的许盈盈,实在忍受不住了,压低了声音,就是满口讥讽道。
而许酥三人,根本懒得搭理他们。
煎熬的一晚总算过去了,一大早叮叮咚咚的铁链声响起,也将牢房中的众人吵醒。
听到这铁链声,大房庶出小儿子,哇的一声被吓哭了!
许萧匀也不过才七岁,从小养尊处优的他,也没见过这种阵仗。
直到狱卒的几鞭子抽打在牢房中,那小子的嘴巴,才吓得被她母亲蓝氏一把捂住了。
很快,狱卒就进来给许家人戴上了枷锁,而许酥一家子,自然也同样避免不了。
做好一切,许家人才被带出了大牢。
一出来,清晨那抹刺眼的阳光,仿若格外的照顾今日落难的许家人。
阴冷了几日的帝都,难得的一抹冬阳。
“爹,娘!”
忽然一阵阵哭声,在大牢外响起。
许酥一家三口闻声望去,才发现外面等候的人,还真不少。
有许辉的外嫁女,如今的户部尚书夫人许初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