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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怕地不怕的任凡唯一能让其丧胆的就是各种答案,丧胆的程度取决于答案的级别高低,级别越高、丧胆程度越高。平日里各位夫子独自进行的答案,就能让任凡头晕目眩、手足无力。院级的答案会让全家如临大敌,从前一天晚上开始就进入迷糊状态,到哪里去都要家人牵着,整个人浑浑噩噩,像在梦游一般。去年的联考更是兴师动众,前一天晚上上吐下泻,折腾了一夜的任凡四肢无力,凌晨开始处于昏睡状态,书院的堂生们轮流着背她去了考场。任山长煎了柴根水、淮山水,灌了两壶也不见清醒,临上场前,一狠心用银针扎了她的手指,才在疼痛中睁开惺忪眼睛,被任意和傅新月、范致轩拉进了考场。考场上一个时辰的时间,在凌和书院同窗们的雪球一样的纸团攻击下,清醒了有一刻钟,在卷子上鬼画符一样写了几行字,又开始昏睡。
奇怪的是考场结束的钟声响起的那一刹那,她第一个弹起来,交了卷子,冲了出去,满血回归。叫上傅新月直奔她家的“新月木器坊”,投入木头世界里。就好像失忆一样忘记了答案,也忘记了答案带给她的不适。
起初,她在答案期间的怪异行为,大家都认为她是有意为之、换言之“装的”。可年年如此,且症状都是真实的,就只好听之任之了。
所以,三位好友意识到要帮任凡克服“晕考症”的难度,难以上青天呀!
可是没办法,再难也得办呀,既要补习课,还要给她治“晕考症”!做她朋友真是发愁呀!
正当这时,店小二来了,“各位少爷,小姐,刚做好的糯米饼,请品尝。”
“我喜欢的糯米饼,软软、糯糯、甜甜的糯米饼,正好吃的时候,快吃吧!朋友们!一饭解千愁!烫!烫……”旁边的范致轩立刻递上一杯凉茶,任凡顺手接过来,一口凉茶入口,缓解了口中的灼热感。致轩习惯了照顾任凡,被任凡需要的感觉,他乐在其中。
傅新月虽然有醋意,但也见多不怪了。塞了满嘴糕点,腮帮子鼓鼓的:“任意!……”“你说的什么呀?呜呜啦啦的,先把你嘴里的吃食咽干净,再说话!”任意端起一杯茶猛地放在新月面前。新月终于咽下了满口的点心。“我想问你,伯母的寿辰马上到了,我很好奇,你准备的什么?”“博远夫子说,我的画风和涵宇大师的画风很像,母亲甚是喜欢。我正在画一副新作,到母亲寿辰之日献给她,她自然欢喜。”
“凡儿妹妹,你素来想法新奇,虽说是伯母的寿辰,我们每年也都被你惊艳到,你今年准备的什么呢?”致轩扭头问一旁专心吃糕点的任凡。
“我……“
未等任凡说话,新月就抢这说:“今年了不得了了,凡儿为了伯母的簪子,在我家的作坊里忙活了一个多月了,是一个……,凡儿,要不,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一起去我家吧。把你的礼物让他们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