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辆车的,还有很多人,皆是一脸惊叹,震惊秦家的能量。
因为冷寒霜另有任务,开车的是天荒军的一名兵者,车子停好后,其连忙下车,替卫长青打开车门。
“就是这里吗?你留在这里,我一个人进去。”
卫长青下车,看着面前金光闪闪的酒店,目光一片漠然。
随即,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先生您好,请出示一下请柬。”
只是,刚到门口,他就被两名值守的保安拦了下来。
保安的态度还算好,身为金碧辉煌的保安,每天接待的都是达官贵人,他们也不敢贸然得罪。
卫长青脚步一顿,刚要开口,就听身后传来一阵讥笑声。
“呦,我没眼花吧?这不是卫秧子吗?你竟然还活着?”
后方,一男一女快步走了上来,绕到他的面前,开口的那个男人,看向卫长青的目光中满是轻蔑。
“董文书?”
只是稍稍一怔,卫长青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董文书,卫长青高中时的班长,家里有几分资产,上学那会儿,卫长青的身子很是病弱,没少受同学的欺负,而这董文书,就是其中带头的。
“文书,这人是谁啊?你朋友?穿的这么寒酸?”
董文书身边,那名女子一脸嫌弃地打量了卫长青一眼,眼底满是鄙夷之色。
寒酸?
听到这番评价,卫长青默然不语。
他这一身,看似简单,却是世界一流服装设计大师米莱恩斯亲手量制出来的,就算是放在国际市场上,也能拍出近百万的高价,更不要说还是有价无市了。
“小丽,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呢?就是我们班赫赫有名的病秧子卫子秧,别看人家穿的寒酸,但五年前就去从军了,那可是保家卫国的栋梁之材。”
董文书大笑一声,‘栋梁之才’四个字咬得很重,任谁都能听出他话中的讥讽。
从军之前,卫长青一直都用卫子卿这个名字,而因为他身体一直不好,大家都喊他病秧子,久而久之就喊成了卫子秧。
“文书,这人就是你跟我提过的那个病秧子?不是说他是个强女干犯,还杀了人,充军了吗?”
郝文丽一怔,看向卫长青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说起这个,我也挺纳闷的,卫子秧,你怎么回来了?该不会是逃回来的吧?要知道,当了逃兵,可是死罪啊!”
董文书的眼底,闪过一抹狐疑。
按照大夏的律法,但凡是死刑充军的,除非在战区服役二十年,否则是不可能放回的,他怀疑卫长青是逃回来,也正常。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不可能,毕竟那可是北境,怎么可能让一个充军犯逃回来呢?
在他看来,应该是卫长青在服役期间立了功,这才被赦免了,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只是,他哪里清楚,面前这个少年,在北境的五年,从一个充军犯做起,生死险境中立下不世功勋,撑起了北边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