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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急急叫了府中大夫:“你先随宋府管家去狱中为宋小公子治病。”
随后,林嘉兰看向管家:“看完病,你先醒回家,叫人使了马车来,不时我会让父亲去顺天府尹撤了状子。”
管家这才狐疑的看了林嘉兰一眼。
“父亲依然想通,觉得此事贵府小公子也是受害之人。”林嘉兰之所以对他多说两句,就是因为这管家颇得宋时宴信任。
“如此,那我先行告退。”
等管家走后,林嘉兰便匆匆去了清风苑,想来父亲还在二哥院中。
等她到了院中,和林震说了此事。
林震便道:“不是说此事都依了你,还来问我?”
林嘉兰笑道:“虽然父亲这么说,但父亲毕竟是一家之主,家里大小事务还得劳父亲做主不是。女儿着偷懒惯了,又做不得大事,自然是事事依着父亲。再者说,就算没有女儿提醒,父亲也早晚能想明其中利害关系。”
林嘉兰给父亲理了衣袍:“父亲还是快去吧,哥哥这里,我自会守着,一有了消息,就立马寻了人找父亲去。”
林震点了点她的头,虽然不知道林嘉兰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懂事,但依旧心中偎贴。可能是因着她二哥这事儿,也吓着了罢。
送父亲出了府门,林嘉兰这才放下心来。
天还是那般冷,不多时,就有雪落了下来。
纷纷扬扬,光影斑驳。
林嘉兰不免心生摇曳,虽是冷的刺骨,可景致真美。
春兰为林嘉兰支了伞,低声道:“小姐,天冷,咱先回府吧。”
林嘉兰点点头,等来年,等二哥病好,大哥回来,他们一家人齐齐整整的再来赏这冬雪风情。
林嘉兰刚迈进二进院,就听到了宋时宴醒来的消息。
来人说:“小姐可快去看看,那位都起不来身,非要闹着起来。这才将将醒来,若是再受了寒,怕是得落下病根儿。”
林嘉兰当然知道此事可大可小。
于是迈着小步往清梧阁跑。
宋时宴说好听点是坚定,行军时曾三天三夜握在雪地之中未曾动弹一分,只为了取敌军将领首级,说难听点就是一根筋,认定的事情绝不改变。
林嘉兰当真怕春桃劝不住他。
毕竟就连她都没十足把握劝得动她。
她跑得飞快,连春兰为她支伞都打不到。
等她跑到清梧阁,额上已经冒出一层细密的汗,头顶也落了些许飘雪。
饶是这样,也没能赶得及。
她来的时候,宋时宴正打开门。
天冷,他穿的又单薄,那衣物还是昨日沁了雪水的,也不知他哪儿叫人寻到的。
林嘉兰有些生气,今日她本就连轴转,一件一件事情的接踵而来,说话间难免带了几分火气:“你这是干什么?你若不在乎这个儿身体,别惹了旁的人平白担心!”
说完,林嘉兰感觉自己反应过激。
好像,宋时宴怎么着都和她没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