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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纹身店的时候,我给老祖宗上了一炷香,之前给白心纹身上香时香折断,这柱香算是我向老祖宗赔罪。
本以为香会折断或者点不燃,没想到三支香安安稳稳插在香炉里,看来老祖宗原谅我了。
从那天以后,再次见到白心,是她出现在电视里。那时她的名字已经不是拍色情电影时的名字。
正如她自己所说,一大导演找她演女二号,凭着那一个讨喜的角色,一夜之间她的名字几乎家喻户晓,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电影明星,而她拍过那些色情片在网上全部下架。
我后来在网上查过她成名后的简历,她的家庭变成了书香门第,父母全是高知识份子,从电视里看她一头乌黑长发,长相甜美,声音温柔,看起来优美娴雅岁月静好。
如果不是她肩胛处的风筝,我完全无法将她和白心联系到一起。
我以为我和白心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直到很久以后,她再次出现在我纹身店门口,我终于明白一个道理,但凡借助外界因素改变自己的,都不可能长久,因果报应有可能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白心的事情之后,我有一段时间没有接到生死绣的生意,为了赚更多的钱,我在网上的一些论坛里发消息,说自己可以帮人解决疑难杂症,并留下自己的电话,没想到第二天就接到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
他问我是不是真能治百病。
我告诉他,我不是医生,治病去医院,我只治那些医院治不了的怪病。
男人在电话那边挺急的,他说他儿子最近很怪,不爱吃饭不爱睡觉,整天看起来恹恹儿的没精神,他问我知不知道他儿子出了什么问题。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通过几句话就诊断出他儿子的问题所在,而且还是隔着电话。
我告诉男人,隔着电话解决不了他儿子的问题,如果有时间,可以带他儿子来我店里,最后把纹身店的地址短信给他。
当天下午,我还在睡午觉,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打开门看到一男一女带着一个孩子。
男人告诉我,他就是早上给我打电话的人,他叫赵熊,他妻子叫刘珊,他儿子叫赵惟一。
赵惟一看着十来岁光景,确实如他爸所说,病恹恹儿没精神,走进纹身店后,他爸叫他坐下他就坐下,让他喝水他就喝水,看起来像是完全没有自己的思维,痴痴呆呆的。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专业一点,我事先穿好了纹身的长袍,手里拿着个手电筒,走到赵惟一身边,试着叫他的名字,他完全没反应,跟没听见似的。
“他这个样子有多久了?”我问赵雄夫妇。
“大概四五天吧!”刘珊回答。
“四天还是五天?”
“五天!”刘珊想了想说:“上个月我们把惟一送到农村他爷爷家,一号晚上的时候他爷爷打电话说他精神不好,我当天回去接他,那个时候比现在要好一点,至少要吃一点饭,喝点水,现在完全不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