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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吗?」我莫不是烧糊涂了,看眼前的人都有重影了。
他阔步上前,大手覆在我的额头上:「你生病了?谷雨和霜降呢?怎么没有在旁伺候你?请御医了吗?」
他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我回答不过来。
嗓子已经烧得冒烟,我委屈地想哭:「殿下,妾……妾想喝水。」
江薄延喂我喝水,我虚弱无力地倚在他健硕的胸膛:「谷雨和霜降去熬药了。」
说罢二人匆匆来了,看到江薄延有些惊慌失措,差点将一碗黑绿绿的东西洒了。
江薄延蹙眉:「这是太医院开的方子?」
谷雨和霜降跪下地上:「回殿下,这是奴婢家乡的土方子……」
他音色变了,明显不悦:「为何不请太医问诊?」
谷雨道:「回殿下,姑娘是突发恶疾,奴婢有去太医院……可太医们没人愿意出诊,说……说我们姑娘连贵妾都不是……」
「那为何不来东苑找本殿?」
我靠在他胸口,感受他生气时起伏的胸膛,颇有安全感。
谷雨微微抬头,露出高肿的脸颊:「奴婢也去了,被太子妃身边的碧珠姐姐拦了下来,她不信姑娘是真病了,让我滚,还骂我们姑娘***……」
我急忙喝止谷雨,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
说多了江薄延会以为我在告状。
江薄延请了三位太医给我问诊,给我诊脉后皆面面相觑,面露难色。
要不是系统跟我说没什么事,看三位太医的脸色我都怀疑是什么绝症呢。
查不出病因,三个人也很有默契地统一说辞:「估计是姑娘最近劳累体质弱,虚寒之症郁结所以高热不止,开上三日良方,方可好转,殿下还请放心。」
哈哈哈,这也太敷衍了吧?
不过喝了一帖药,确实好了很多。
我躺在太子江薄延的怀里捂着光荡荡的胸口:「殿下,妾真的没事,您还是回去陪太子妃姐姐吧,免得她怪您,那妾真是罪该万死……」
江薄延握着我滚烫的手:「无妨,今晚就宿你这了。」
我撑着身子起来伺候江薄延,他却一把将我按下:「今日不用。你好生休息,改日吧。」
「太子哥哥这是嫌弃妾了吗……」我浑身滚烫,但是身边躺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和我的磁场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旖旎的情愫。
我身上更热了。
手不自觉地攀上江薄延的胸膛,另一个手不安分地摸着。
我能感觉到他全身紧绷着,还喘着粗气。
「小玉儿乖,不动。」
江薄延竟然还能忍得住,要是换作平日,早就在进门那会儿就办了我。
可我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趁他不注意,我钻进被窝里,匍匐在他的腿上,给他极致的快乐。
我要江薄延离不开我。
弄完不知什么时辰,我昏昏睡去,听到动静,我又迷迷糊糊地爬起。
是江薄延要去早朝了,我坐起身来,江薄延叫住我:「不必,本殿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