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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汐只是默默坐着,见人来了也没有打招呼,面色虽不显,可却不能忽视拢在袖中已紧握成拳的手。
白煦南只是稍微冲南宫汐点头示意了一下,也不管对方什么反应,就拉着林绯坐了下来。
“果然还是呆在铃城好,这些日子可苦了我了。”
反正也是在自己家,白煦南就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起来,林绯瞧得好笑,正在此时,白煦南夹了一筷子肉放进她碗里,说:“来,吃肉,看你这瘦不拉几的样子,一点都不适合生养。”
此话一出,桌上两个女人都一愣,林绯和白煦南并未圆房,而南宫汐和白煦南亦是,此番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愣着干什么,快吃啊,你一个年轻人怎么还不如爷爷呢!”白煦南又说。
老爷子正啃鸡腿啃的香,闻言还边吃边点头,嘴里不清不楚说着对啊,是啊之类的话。
林绯迷惑地看向白煦南,对方却是又夹了一筷子自己面前的菜放到她碗里,并加以一个笑脸。
这顿饭吃得除了老爷子,其他人都是心思各异。南宫汐最先吃完离开,然后老爷子啃了两个鸡腿也说要回钓叟居睡午觉,就只剩下林绯和白煦南。
“待会儿我要进宫述职,回来再去看你。”
林绯稍稍点头,起身回鱼邻小筑。
白煦南去了两个月,确实查出北地马场有些异样的事,原本也是准备回复整顿后进宫述职。
南宫舒寒原本可将此事交由别人去处理,可白煦南和白绎清站队,惹得他十分不爽,所以把他派出去也是想警告他。
尚清殿。
“你所说之事,朕会交由人去办,朕还有事要询问丞相。”南宫舒寒站起身来,踱着步子走到白煦南身边,“你可知你为何为相?”
“知。”
“哦?你既知,又该如何去做?”南宫舒寒反问。
“臣不会再过问。”
白煦南既然知道白绎清已经在找双倚扇,自然不会再往枪口上撞,上一次是自己意气用事,安知君臣始终有别。
南宫舒寒显然是满意这回白煦南的答案,便道:“你在朝里根基不稳,难以同世家抗衡,就算坐上丞相的位置依旧是行事受阻,这段时间几大世家会有点动作,你看着就行,不要涉足其中。”
“是!”白煦南心里隐隐升起一股寒意,颍西安稳了这么几年,朝中又要陷入动荡了?
南宫舒寒长舒了一口气,摆摆手示意白煦南下去,自己坐回椅子上去,捏了捏眉心,心中不免难在,不想费时间在批奏折上。
他当初在那个小山坳里建的房子,还没住多久就不得不出来,实在是遗憾。
白煦南回府的时候已经接近天黑,林绯早就命令人准备好了晚饭,就等着白煦南回来。
南宫汐称病抱恙没有过来,所以桌上也就三个人,菜品不多胜在色香味俱全,又摆上了上好的轻丝酒。
“相爷接下来恐怕有的忙了,趁今晚好好喝几杯。”林绯笑着给白煦南倒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