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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鬼子则住兵营里的十几排平房,让伪军保护着他们。靠兵营左边有一条街,卖小吃,日杂,布料绸缎应有尽有。每天刚天亮早市就上来了,人们熙熙嚷嚷着,从四方八方来赶早市,采办日用品,蔬菜水果。着实热闹非凡。
街北边有个不起眼的小胡同,里面有一座不起眼的四合小院。小院一正门,座北朝南,一正两厢,东西两房南房大门。青一色起脊瓦房。一看就知道里面住的主人,肯定是户盈实人家。
其实这里住的人,先前是国军驻防太原的一个营长。这人名叫裴培干,五台人。在哪时’教会五台话,就把洋刀挂’的年代里,他在晋军中混了个营长。在太原沦陷后部队被打散了。他也流浪街头,生活无着只好沿柳巷乞讨为生。后被柳巷四道圪洞一个旧相好收留。就在那里过起了吃软饭的日子。
再后来,也该他时来运转,他那相好的搭上了皇协军,驻山西七师师长李兆铭的车,成了他的姘头。李兆铭和这女子打的火热,对她言听计从。这女人不失时机的把旧相好裴赔干,推荐给了新姘夫李兆铭,为其谋得皇协军营长的差事。不久调任岚县任皇协军营长,成为有权有职的富贵人。
再后来那伪师长又泡上了天津平康里来的交际花。开洋晕去了。弄得柳巷四道圪垌里的女人独守空房寂寞难耐,这不,她寻踪而至跟来岚城东村,明正言顺地做起了营长夫人。
这是去年六月的一天。院子外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砗敲门声‘笃笃笃’传来,有人吗?”“谁呀!”,来人从大门缝朝里看到,里面是一位二十五六的年轻妇人,脚登高跟鞋,筒丝袜。身着一袭杭州绿锦绣旗袍,大开差,白生生性感十足的大腿露在外面,胸部两个迷迷把旗袍撑的满满的,大有呼之欲出的感觉。白生生的瓜子脸,两小酒窝确到好处长在了粉嫩粉嫩的小脸蛋上。加上一双弯月般双眉,一对杏眼,左右顾盼传情的目光也落在了敲门的小后生身上。
只见这年轻人二十几岁,身穿一身蓝市布学生装,留着左右三七分平头。生的白白净净的一个小白脸,正站在了大门外。
她心里已有几分喜欢这小鲜肉了。忙问来人;“请问你找谁?”这是裴赔干裴营长的家吗?”来人问。“你找他他不在,一早就上班去了。有什么话和我说,我是他女人。”
“噢”,“原来是嫂子,”“你是?”裴赔干是我姑舅哥哥,我是他表弟呀!”“原来是表弟来了,快请进门呀!”说着热情招呼开门迎客,把来人让进客厅。
妇人忙拿出了一包红锡包香烟,给来人和自己每人一支。然后‘吱’,划根洋火点上,泡了一壶上好的‘龙井’分宾座下。妇人吐了几个好的烟圈圈。后生吸了一口烟,口中射出了的烟棍子,恰好穿圈而过,两人相视而笑,不用说二人心里已经是你有情我有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