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赵宇又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随着华天的殒落,华家的家族也开始慢慢破败,直到大概八十多年前,当时华家的三子华丰,在赌博中输了钱,因无力偿还,从华家偷出百战刀权当赌资,百战刀才重新现世。可从华丰手中赢取百战刀的南霸天,在拿到百战刀的第二天清晨,同样尸首两处,头颅被挂在扬州城的旗杆上,尸体则好端端地躺在家里,南霸天的小妾杨凤珠那晚就睡在他旁边,居然毫无所觉,清晨起来看到南霸天的尸体,当场被吓疯,屎尿不觉,掉进粪坑里淹死,而百战刀再次失去踪影。”
伟俊听得内分泌失调,肝胆俱裂,脑袋嗡嗡响,以为自己捡到宝,想不到竟然找了条绳子拴在自己脖子上,几时没命还不能自己说了算。
赵宇仿似陷入噩梦中一般,根本就没有理会伟俊,将碗里的酒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好像此刻只有酒精才能勉强压制住他脆弱的神经。“又过了二十年,华国江南行省诚北乡的老农,在诚北乡一无名山上的某处洞穴内发现百战刀,第二天该老农的头颅悬挂在诚北乡乡政府的旗杆上,尸身同样完好地躺在他的床上,同样躺在床上的还有散发着死神般光芒的百战刀,当时江南行省的省督杜尤,将此刀收归己有,同样的结果发生在杜尤的身上,第二天清晨,杜尤的头颅被换岗的城门士兵在城门的旗杆上发现,杜尤的尸身依然毫无悬念地躺在他自己的床上,百战刀再次失去踪影。”
“不是吧…”伟俊的小心肝从赵宇说百战刀的事情开始就一直悬着,没有放下来过,此时隐隐有些抽搐。
“不说了,说这个干嘛,来,仲兄弟,开心点,一起来喝酒,不要理这把刀的破事,反正也与我们无关…”赵宇拿起酒坛,给伟俊和自己的酒碗都满上,拿起自己的碗和伟俊碰了满满一碗。
吃好晚饭,伟俊的心情并没有好多少,事实上伟俊只吃了一口饭,喝了好几碗酒,百战刀的诅咒让他没有任何胃口。
回到客房时,天色已经有点暗,昏暗的光线从窗外射进,只在房间内留下些许的亮,伟俊将桌上的油灯点燃,双臂拄在桌面,抱头坐在桌子旁。虽然有点喝醉了,神智却依然清醒,无法不清醒啊,娘的,做为百战刀的这一任主人,今天晚上就要面对被诅咒的第一夜,怎么办,怎么办,对这个世界都还不够熟悉的自己,怎么能够逃避百战刀的诅咒?心烦气燥的伟俊将木盒子从床底拖出,想打开,却又怕再次看到刺人的寒芒,犹豫半晌,趁着酒劲,心里大喊一声,“他娘的,大不了就是挂,有啥大不了的!”将木盒子打开,将百战刀“唰”地抽出,一道寒芒掠过,映照着伟俊充血的双眼。伟俊半步不让,睁大双眼,狠狠地盯着灯光下寒芒不断的“百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