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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财害命后还敢把尸体明晃晃的当泔水倒掉,就算小老板得了失心疯也不至于吧!叶芝耳听众人七嘴八舌,悄悄围到了泔水桶边。
怎么回事?滕捕头转头,一脸人是你杀的样子。
小老板吓得直接尿了裤子,双手直摆,滕捕头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一大清早出人命,滕冲很没耐心:给我把他绑了。
小……小的冤枉……小的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小老板吓得直磕头,脑门都磕出血了。
小伙计连忙杵到滕冲跟前:回……回滕捕头,我和老板跟往常一样开门洗锅抹灶、整理桌凳,等到差不多了,运泔水的也到了,就把泔水抬出来倒给他们,那……那曾想,盖子一打开就冒出个死人来……
真晦气!
滕冲一边捂鼻,一边让手下把死者翻过面来,没等他看仔细,有人惊叫,好……好像是后巷的张木匠啊……
马上有人附合,真是张木匠……
滕冲也认出死者了,就是他管的街区居民,对他也有所了解,是个手艺不错的老实人。
有手艺又老实,怎么会被人杀了呢?
谁杀的呢,为何出现在小食肆的泔水桶里?
众目睽睽之下,滕冲顾及颜面,强忍着想呕吐的心,但刚才翻尸身的两个小捕快就没那定力了,蹲到一边,唏哩哗啦一通吐,引得人群中有人跟着吐。
场面一时失控。
为了颜面,又为稳住人心,滕冲再次捂着鼻子凑到泔水桶前,尸身虽泡在酸臭泔水里,毕竟只有半桶,没把人完全淹没,上半身在泔水上,看起来还很新鲜,头上像是致命伤,血渍鲜明。
他回头问:叫了仵作没有?
刚才呕吐的两个小捕快顶着满口膻味道:没那么快。
也是。
滕冲无奈,赶紧上报。他一边让人收拾尸身证物,一边让人绑了食肆老板与伙计,准备一起带入大理寺。
突然,有人挨到他身边。
滕冲刚要发火,看清对方是个清秀的文弱书生,不知觉态度放温和:什么事?
叶芝看了眼泔水桶里的尸体悄悄朝滕冲使了个眼色。
刹那间滕冲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文弱书生娘娘唧唧的不是有‘断袖之风’吧,咋这一眼这么风情万千呢!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粗声厉语:有屁就放!老子跟你不熟。
呃……有那么一瞬,叶芝还真不想管闲事,好像摆脱不了良心……好吧,可能是习惯使然。
她,开口了:这里是案发现场,杀人的凶器……打斗的痕迹……一一提醒过去。
娘唧唧的不仅不怕,还懂刑事?
滕冲大脑一热,张嘴就问,能在这里找到凶器?他准备把食肆老板与伙计带回去审,从他们口中撬到凶器下落。
不找怎么知道找不到?叶芝就差咆哮,你怎么当上捕头的。
叶芝还真冤枉滕捕头了。
在封建社会,捕头主要职能是每当有突发事件,如盗窃案或者强盗闯来抢劫,捕头会奉命带衙差出马,镇压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