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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势好像是在说,你丫放马过来吧!本姑奶奶什么招都接。
岑忧时如果问她是不是处女,那她就大大方方的承认,反正丢的不是她的脸。
姜晚栀的嚣张,岑忧时嫌弃的不要不要了,问:“晚上吃饭没有?”
“我去,岑少爷你这问的是什么问题啊?太没有营养了吧!”
“岑少爷,你这还不如让姜大律师喝杯酒。”
“就是就是。”
大伙的唏嘘,岑忧时压根儿没有放在心上,眼神迟迟没有从姜晚栀的身上挪开,还在等姜晚栀的回答。
他又不傻,不会撕给别人看的。
他俩要吵的话,那也是关上房门回家去吵。
如果说他现在最关心什么问题,那也只有姜晚栀是不是饿着肚子在。
姜晚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算他岑忧时还聪明。
之后,漫不经心道:“没有。”
刚才和沈良州说吃了,那是客套话。
她的旁边,沈良州的面色微微变了变,所以晚栀还是跟他客气,还是和忧时亲一些。
尽管两人闹得不可开交。
岑忧时和姜晚栀都在敷衍,没有认真玩游戏,大伙便不点名他们,自己热闹去了。
中途,姜晚栀和周北一块儿去洗手间的时候,周北说:“岑忧时刚才挺怵你的,都没敢接我话。”
姜晚栀笑回:“他是怕我跟他闹,怕他爸不放过他。”
岑忧时怵谁都不怵她的,要不然,孩子都会喊爹妈了。
周北:“他旁边的女孩是个玩咖,有两手。”
姜晚栀:“他哪会找省油的灯。”两人聊着就往包房那边去了。
刚进去没一会儿,沈良州说他明天有会,姜晚栀也说明天要开庭得先回去了。
两个重要人物说有事要回去,场子便也散了。
一行人来到KVT的露天停车场,沈良州见岑忧时没和姜晚栀在一起,想着姜晚栀刚刚也喝了酒,他便说:“晚栀,你送你。”
姜晚栀:“行啊!”
答应着,她和周北正准备一块儿搭沈良州的车时,手臂突然被人拽住了。
姜晚栀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岑忧时的声音冷不丁的传了过来:“你是他老婆?你跟他走什么?”
岑忧时说完,都没有给姜晚栀说话的机会,就把她扔车子后座去了。
姜晚栀的胳膊撞在门框上疼的倒吸一口气,等岑忧时上车了,她抬腿就给了他一脚:“你丫有病啊!”
岑忧时没有理她,看着司机吩咐:“老李,开车。”
……众人。
这是什么情况。
苏慕白的旁边,跟了岑忧时一晚上的女孩转脸看向苏慕白问:“苏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苏慕白两手揣裤兜,回看了她一眼:“岑少爷两年前就英年早婚了,你们都没戏。”
女孩震惊。
原来岑忧时已经结婚了,原来姜晚栀是他的妻子。
难怪她今天晚上陪岑忧时的时候,岑忧时老是在看姜晚栀。
难怪她说沈良州眼里都是姜晚栀,岑忧时脸色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