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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白日,每天要随他一道用膳,陪着他批阅公文,单单是每天夜里被他变着花样折腾,她就有些吃不消了。
她虽天生身子敏感、汁水充沛,可到底是从小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如何经得起他无休无止的纠缠?
这才不过五日过去,她便腰酸得连路都走不动了。
“王妃,王爷说外头天气好,让您去院子里散散心。”夏霜笑眯眯地进来道。
她现在对萧木何,一点怨怪都没有了。
只要他能对王妃好,那她今后便会对他忠心耿耿,认定他这个姑爷。
“不去,”沈时媛懒懒地回绝,“我实在是走不动了,便在屋里歇着吧。”
“王爷已经猜到您会这么说了,特地让陈叔送了步撵来,现已经停在外头了。”
沈时媛闻言,大吃一惊,忙道:“快带我出去瞧瞧。”
夏霜和小丫环迎了上来,给她添了披风,搀着她慢慢往外间走。
一时到了碎竹轩院外,果见庭中放着一座崭新的步撵。
这步撵设计得甚为雅致,几根轿杆全刷着青漆,座位上铺着厚厚的软垫,上面绣着荷花的纹案。
沈时媛一看,立马便想到了那晚由她身上荷香引发的激烈情事,双颊微微一红。
幸而众人一见到王妃,便皆跪下行礼,无人敢直视其无双姿容,也就未曾发现她的异样。
“王妃,请上轿。王爷吩咐了,这步撵专供您在府里乘坐,无须置顶盖和帘子,以免遮挡您欣赏秋景。”管家陈良恭谨地道。
沈时媛点点头,含笑道:“多谢陈叔。”
“王妃客气了,这都是王爷的吩咐。”
待沈时媛上了轿,四个侍卫便稳稳当当地抬起轿杆,往前行去。
夏霜令小丫环进去拿了沈时媛常用之物,一边在外头等,一边借机悄声问陈良:“陈叔,这个步撵,紫蝶轩的那位可也有?”
陈良知道她在想什么,笑道:“这等尊荣,可不是人人都能受得住的,在咱们府里,王妃是头一位。”
夏霜一听,不觉笑逐颜开,待小丫环拿了东西出来,忙跟他行了个礼,又朝沈时媛的方向追了去。
抬脚的侍卫皆是武艺棒身,行走间步子甚稳,沈时媛坐在撵上,一丝颠簸都感觉不到。
她靠在软枕头上,看了一会儿风景,轻嗅着微风中的香味,又间或半阖着眼感受着阳光,倒也惬意。
一路沿着府中宽阔大道而行,沿途的下人们皆远远跪下行礼,毕恭毕敬。
沈时媛入府一年多来,一直低调,不喜张扬,一些外院新进来的粗使丫环,许多都还未曾见过她。有一些胆大的,便趁着磕完头起身之际偷偷去瞧一眼,只见高座上的王妃娘娘柳眉杏眸,琼鼻朱唇,虽只是惊鸿一瞥,却难掩其倾城之姿。
待步撵远去了,众人便悄悄小声议论:“怨不得王爷宠爱王妃,原来竟是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